他问起和杨老先生见面的事,魏策便提了一下夏慈心和外公之间的渊源。当他听到杨老先生要亲自教夏慈心画画时,眼神亮了一下。
杨老先生都肯定的人,看来品性错不了。
魏老先生再看夏慈心便又多了一些满意,看上去这孩子乖巧又听话。别看孙子人前稳重,其实内心离经叛道。两人的性格有些互补,怪不得孙子非她不娶。
他问了夏慈心一些学画的事,夏慈心轻言细语地回答。她言之有物谈吐温雅,让他又高看几分。
夫妻二人告辞的时候,他提起魏父和魏母的事,希望他们做小辈从中帮忙说和,别让外人看魏家的笑话。
魏策应了。
至于劝不劝,那就不好说。
夏慈心觉得魏策不会劝,她也不会劝。她倒不是因为魏父反对她和魏策的事针对魏父,而是她身为女人本能会膈应这样的事情。
心里还有别的女人也就算了,放在心里想想也没什么,可非要把那人的女儿塞给自己的儿子是几个意思?
难道是想以后能经常见面,顺便再旧情复燃?
魏父没想过旧情复燃,他不是那样的人。他觉得很委屈,他真没想到多年夫妻杨清竟然会提出离婚。他不认为自己有错,魏氏家大业大,他一直洁身自好,他问心无愧。
他是喜欢过唐诗音,到现在都对她还有一些挥不去的苦涩情怀。可是他没想过要做什么,他就是觉得柔柔那丫头好。
长得好教养好,又门当户对,又讨长辈的喜欢,这样的女孩子哪里配不上儿子。他是为儿子好,为什么妻子和儿子都不理解他的一片苦心。
没有住过的房子显得很空没有人气,他很想向妻子低头,又觉得要是这次轻易低头,他以后就哪有威信可言。
不能认错,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杨清心软,肯定会先来找他的。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一个人住了好几天。期间没有任何人来看他,老父也好、妻子也好、儿子也好,好像没有他这个人似的。
他听说老父已认可那女人的身份,老岳父还亲自教那女人画画。儿子和媳妇出双入对,看上去感情不错。
还是诗音理解他,打电话过来安慰他。说或许这都是命,他们之间没有缘分,他们的儿女也没有缘份。
没有人来看他,老父生他的气,老妻和他财气。他气儿子被那个女人所迷,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他越想越憋屈,更加不肯低头。
这么一僵持,眼看着一个月过去了,妻子和儿子一通电话都没有。他心里从开始的憋屈变成后变的有怨,成天黑着一张脸。
魏策站在魏母那一边,他妈一日不原谅父亲,他不会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