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的白日里热的惊人,晚间诡异凉爽起来,燕云殊沐浴后推开窗户,斜躺在塌边吹着习习凉风,看着手里探子送来的消息,随行影卫近来接收到的消息越来越多。离开盛歌后,他要注意的事太多太杂,人也在这些琐事磨炼里急速成长。

    以身体抱恙不能见人为借口,他在朝臣眼里消失大半个月,期间燕穆清两次进宫探望,无功而返。

    燕云殊预感过不了几日,会有人以见不到陛下不安心为由,闹着要见他一面。

    得早些做部署,早先离开之日,宁逾白便留下一位极其擅长模仿与易容高手在宫内,此时该派上用场。

    他翻了个身,又想到宝鹤楼,没想到那地方居然滴水不漏,影卫查了这么久,没探到分毫有用消息,偏生去私塾教学的汪士奇也安静如鸡,真愁人。

    ‘咕噜’。

    他的肚子叫了一声,晚膳用得不多,这会儿有点饿。他纠结片刻,还是套上鞋子,轻手轻脚往外走,去找点吃的,一边走一边看,转弯时候没看前面,一头扎进来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