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调转马头,驾着马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谢怀玉扑捉到他的视线,好似明白了什么,纵马跑到闻灵身边,随手将兔子扔到她脚下,对着她有些调皮地轻眨了下眼睛,道:“这只兔子太柴,还是给阿姊你吧,我再去打一只。”

    说着围着闻灵跑了一个圈,直接略过前头的吕让,追随叶荣舟的身影而azj去。

    闻灵看着脚下沾着血的野兔,回azj情语气,忽然轻笑起来。

    “阿郎”

    吕平川见吕让面色难看,忍不住开口。

    叶家那两人也欺人太甚,竟当众下他们吕家的面子,姻亲之事,本就是为了结两姓之好,互惠互利的事儿,又azj不是要偷亲抢亲,做什么要被如此刻意羞辱?

    更何况,他家阿郎还是一位武将,狩猎才刚开始便在箭术上输给azj了叶荣舟这样一个朝廷内的闲散人员,心中必定难以接受。

    吕让嘴唇紧抿,手指握紧缰绳,指甲微微泛白。

    吕平川以为他要发怒,却只见他闭了闭眼睛,须臾,面色恢复如azj常,瞧着仍是一副温柔模样。

    “走吧。”他双腿夹紧马腹,飞速往前方奔去,众多甲士豪奴立即跟上,很快,方才还热闹的草地上立即安静下来,只偶尔响起几道马儿的嘶鸣声,随着风散入空中。

    等到他们走远了,闻灵才提着野兔的尸体转过身来,想要走进一旁搭起的帐子里休息,忽然瞧见谢添正抱着刀站在不远处,她神色一愣,走过去道:“你怎么不跟着国公一起去狩猎?”

    一般而言,若无特殊情况,身为家将必定与主人寸步不离,以守护主人的安全。

    谢添面无表情,只是往旁边走远几azj步站定,并未答话。

    闻灵一愣,他这副模样,倒与方才叶荣舟的样子有些相似,难不成做家将的都这样随主?

    见他暂时不愿理会自己,她倒也没有再上前打扰,进到帐子里,将兔子随手扔到地上,躺在毡毯上闭上眼睛。

    许是方才的药劲上来了,她难得的有些昏昏欲睡。

    那些人打猎应当要费些时辰,她正好在这里休息一会儿,顺便想想怎么安抚叶荣舟突如azj其来的小脾气,还有吕让,他最近的反常行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想着想着,便很快睡了过去。

    芍药进帐,瞧见闻灵竟然睡着了,心里有些高兴。

    看来那个江湖术士还真有些本事。

    她怕闻灵着凉,便从帐子里另找了一方毯子来盖在她身上,然后出了帐子。

    谢添仍维持着那个姿势在不远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