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罗石不在他身上的话,元润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那块六界之石元润分明就看到他收起来了,一般这种重要的东西不应该都是随身携带的么?为什么他都找不到?

    他不信邪,又仔仔细细翻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

    他怕再找下去,路修远如果醒过来该多尴尬,只好叹了口气,打算下次先打探一下口风再来找,刚刚蹑手蹑脚要从床上爬下去,手腕忽然被拽住了。

    “!”元润被吓得当场炸毛。

    他猛地扭过头,看见路修远还闭着双眼以后才松了口气,轻轻伸手想将路修远的手指一根一根扒开。

    他才扒了两根,那只拽住自己的大手忽然用力,他的身子被拽的整个人往下倒去,直接栽进了路修远的怀抱里。

    元润的脸撞在他热热的,硬邦邦的胸膛前,他身上的味道一股脑裹住了他,让他的手脚有些发软。

    “……”路修远好似睡得有些不踏实,两只手紧紧搂住怀里的人,慢慢侧了个身。

    元润就像一只小鸡崽一样被男人抱着赚了个圈,然后被塞到了床里侧,腰间两只胳膊牢牢箍住了他,他连翻身都做不到。

    这人怎么睡着了这么不老实!

    元润不禁想起那回路修远喝醉,也是这样将自己压在身下,可那会儿他的胳膊可没有像钳子一样箍住自己,想逃还是能逃一下的,现在——元润苦着脸看向自己腰间的手,试探着挣扎了一下,然后身体被箍得更紧了,几乎整个脑袋都埋在了男人的胸膛。

    “阿润……”男人睡梦中的呓语有些轻,可正是这样低沉的沙哑嗓音落在耳朵里才痒得人难受,元润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逃离,却又觉得欢喜。

    他在叫他。

    那个人是在睡梦中,他依然唤着他的名字。

    元润的心刚软了半截,男人又翻了个身,而后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整个人好似一座山似的压下来。

    “元润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双手忍不住抵在他的胸前:“沉……”

    他还在抱怨,忽然一个湿热的吻落在了他的颈间。

    “阿润……”他又含含糊糊喊着他的名字,而后一点一点向上,含住了少年滚烫的耳垂。

    “唔……”不单是耳垂,这下元润浑身都燥热起来。他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被含住的那一小块肉变得特别烫、特别酥,特别麻,一股又一股电流从那里传到全身,好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元润的耳朵敏感极了,可路修远不仅含住了,还轻轻的咬着,那一小块软肉被细细的牙齿来回啃咬着,又湿又烫,难受的厉害。

    这人怎么还在梦里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