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和风细雨的巴掌立即便翻脸不认人了。

    刺痛感排山倒海的扑涌而来。

    裴知逊抱着双臂,紧紧攥紧床单,好疼好疼,他不由自主的想躲,腰上的手送来一股气力将他钉住。

    一颗红桃,不敢偏移。

    眼见萧尽贤拿起那块二指宽的戒尺走近自己,他默默咬住了被子一角。

    戒尺轻刮过他微微肿起的屁股,萧尽贤揉了揉手腕,振臂一挥。

    已经在上午训过话了,萧尽贤不习惯在惩罚时重复指责他的过错。

    对裴知逊而言,戒尺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觑,每一下都疼到了皮肉里,骨子里。

    三十下过后,肿痕迭起。裴知逊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他不想的,实在是屁股太疼了,好像扎进了千万根烧红的银针,他实在控制不住,挣扎过后又自责又害怕,反应过来就更加卖力的撅好屁股。

    萧尽贤松开了他的腰,伸手揉揉他脑袋,而后轻握住他的肩膀,捏了捏,以示安慰。至于他闪躲腾挪的腰身,被萧尽贤改用小腿压制——单膝跪在了他腰背上,牢牢定住了,又继续舞动戒尺。

    照着那红艳艳的两丘软肉。

    “疼……”

    “夫君……”

    浓浓的哭腔,重重的鼻音,不敢求饶,只重复了三五遍疼,萧尽贤充耳不闻,他便没有力气与底气再说。

    攥紧床单的手反复松开又绕紧,生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就捂住了身后。

    又打了三四十下,裴知逊整个屁股都红艳艳的,像是刚出屉的寿桃,不过揉摸起来变得硬硬的粗糙了。

    “放松,放松,自然是疼的,歇一歇?”

    戒尺虽止,疼痛却没有消散,在萧尽贤短暂的揉摸下,他极努力的强迫自己放松了身子。

    “不,不歇了,夫君打吧。”

    他也想歇一歇,但过去的经验告诉他,一旦歇息,再继续惩罚时屁股只会更痛更难忍受。数目未知,可才用了戒尺这一样,惩罚都还不一定过半,自己眼下就已经汗如雨下,泪更是不由自主,肉疼,疼的一跳一跳的。

    再歇,他真的会挨不下去的,唯有一鼓作气。

    被拒绝的萧尽贤不由得惊异侧目,眼见他又将被子塞回嘴里,再度打量他屁股上的伤,入目的鹤顶红色,肉眼可见的肿,但要说有多骇人恐怖,还真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