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裴知逊的确很乖,告了半个月的假,做好安排,回家之前还特意去问了萧尽贤:“要准备什么工具吗?”

    萧尽贤原本想处理了政务就去买,他既然问了,便让他自行准备吧。

    就这样,裴知逊红着脸挑买了厚重的戒尺,一大一小两块板子与一扎藤条,早早回到家中。

    擦洗干净戒尺板子,泡好藤条,他开始了最后的忙碌。

    傍晚,萧尽贤回来,两个人同桌吃饭,却是各怀心事。

    “你请了半个月的假?”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嗯。”

    裴知逊点点头。

    快二十七岁的萧尽贤是奉媒妁之言,小他四岁的裴知逊则是顺父母之命,见过两面,彼此觉得不错,糊里糊涂的就成了亲。

    婚后两个人的性格都是这样温温吞吞,说笑有,但不多,交心也有,还是不多,做那事的时候裴知逊都是红着脸咬着唇,无论是疼还是爽都只吐露一点细微的喘息。

    尽管都在刑部,却各有其职,说话见面的机会也并不多。

    好像,始终有些生分。

    吃过饭,两人又在庭院里走了走。

    前奏太长,萧尽贤是想安抚他不想他太过紧张,怕加深彼此的距离,可这对裴知逊来说其实相当煎熬。

    终于趴到床榻上,褪去衣衫,用枕头垫高小腹,静候严惩,他竟会觉得心安。

    萧尽贤扫视一眼桌上的工具,没有拿,径直走向他。

    “请夫君责罚。”

    “嗯。”

    回应了他,萧尽贤右脚站在床前,左脚单膝跪在床上,面对雪白细嫩的蛋清般的两团小丘,他先是捏了一把,随即试探性的落了两枚巴掌。

    好奇怪的感觉,羞红了裴知逊清俊的脸颊。

    “保持这个姿势,记住这个状态,不许绷紧,听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