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纸袋里只有这些,颜山急切地往下翻找,看还有什么没发现。

    纸袋底下,是一个碎掉的相框,以及一张画。

    又是画?

    他小心地将画和相框取出来,放在桌子上,仔细观察。

    画很破旧了,中间还有折痕。

    当初使用的颜料是水彩,如今岁月浸染,原作的模样早已模糊不清。

    画上内容是一大丛玫瑰花,向阳而生。

    颜山莫名觉得眼熟。

    “这……不会是我画的吧。”他艰难地辨认了一下,发现运笔方式与玫瑰内裤上的一模一样。

    那么,确实是他画的了。

    颜山记得自己最初学画时,就对水彩很有兴趣。

    发展到现在,他的画风糅合了水彩与国画风格,且细节处理细腻,早不再是当初那种稚嫩的水平。

    前后画风相差太多,颜山早已将自己从前的画风忘得差不多。

    若非几天前见过那朵画在内裤上的玫瑰花,他恐怕还真认不出是他自己的画。

    “我那时候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为什么非得画玫瑰?”颜山百思不得其解,嘀咕道。

    他将画翻转过来,惊奇地发现,这画的背后居然还有字。

    ——“送你一丛花,别生气了。”

    ——“生日快乐。”

    颜山震惊:“我写过这玩意吗?”

    显然也是他的字迹。

    颜山心里有数,既然是他画的,且路丛白还将这画藏在抽屉里,相框坏了都舍不得扔。那么这幅画肯定有重要意义。

    至少绝对是重点保护对象。

    鉴于英明的路总连一条小裤衩都要珍藏,颜山觉得,自己还是少招惹这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