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穆陶陶沉默了片刻道:“我也想。”

    “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无知孩童,想让我成为他们手中的刀。”

    “一直以来,爹爹都对我百般娇惯着,惯得我是吃不了苦,忍不了疼,但不代表我就不可以,不试试谁知道行不行呢?”

    “希望皇叔莫要与那些人一般,哄骗我。”

    霍砚徵静静的听着她说了这些话后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问道:“陶陶生辰是什么时候?”

    “腊月二十。”

    “只有两三个月了,等过了十二岁的生辰,陶陶也就不是小孩子了。”

    听着霍砚徵的话,她垂下了头低声道:“要是爹爹还在就好了。”

    霍砚徵摸了摸她的头,“在皇叔这里,陶陶也可以一辈子做小孩,睡觉吧。”

    穆陶陶缩进被中,霍砚徵给她捏了捏被角,起身放下了床帐,也躺了下去。

    一夜无梦,穆陶陶醒来时天蒙蒙亮,霍砚徵还没醒,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掀开门帘一看春晓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见她出来,春晓与她心有灵犀似的低声问道:“王爷还没醒?”

    “嗯,我们去隔壁洗漱。”

    春晓原是霍砚徵身边伺候的人,她来了之后,霍砚徵便把春晓安排在她身边来,她害怕一个人住小院搬到霍砚徵院子里,春晓也就跟着回来了。

    洗漱完,由于还早,春晓陪着她逛了逛园子。

    太阳冒头后春晓去安排了早膳,穆陶陶无聊就在院中坐着休息,微风拂过,带来了淡淡的药味,她蹙了蹙眉,回头恰逢春晓进远门。

    “最近有谁受伤了吗?”

    春晓愣了一下,“郡主为何这么问?”

    “我刚闻到药味了。”

    春晓走近,寻思了片刻才道:“王爷没告诉你吗?”

    “什么?”

    “郡主被抓走的那天晚上,王爷追刺客中箭了。”春晓看着她顿了顿又道:“这两日为了找郡主,王爷就一直没休息过,昨晚石大夫还说伤口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