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洲五岁的时候,母亲就因为精神疾病选择在老宅西院的衣柜里面上吊死去。

    就此,明崇礼亲自将明洲养大,没有再娶下一任妻子。

    当然,这个“亲自”是真是假只有明洲清楚。

    明崇礼并不是收了心。只是他意识到了娶妻不过是束缚他的行为这件事情。

    明洲从小到大,看着明崇礼身边的男男女女来来去去。

    他乖巧地活成明崇礼最想要看到的模样,偶尔闹的小脾气在明崇礼眼里是鸟雀一时兴起增加乐趣的小插曲。

    ……

    明洲睡觉的时长总是很随机。

    极端的时候可以睡一整天,又或者是彻夜失眠,两天都闭不上眼。

    他这次睡得很久,醒的时候头很痛,坐起来的时候很想吐。

    房间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没有透光。

    他的发质很好,睡了一觉也没有很乱。床头柜上面放着一杯水和他的手机。

    明洲下了床,光着脚去了浴室洗漱。浴室的地板很干净,但是明洲不喜欢赤脚踩在别人家的地板上,他总是觉得不干净。于是洗漱完了他又去客厅穿了拖鞋,然后返回浴室洗脚。

    床头柜上的水被他一口气喝完,把手机开机后一堆消息弹了出来。

    明洲草草地看了几眼,有几条是不认识的人发来的。大概意思是想要和他约一晚上,可以将京州这边的一个项目合作对象定为明家。

    好狂,说的明家没有这一个合作会垮掉一样。

    明崇礼死掉以后明洲就很少再和过去那些长辈嘴里的“恩客”有接触。他蜷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晚元应该是去上班了。房子里面只有他一个人。

    明洲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客厅里面,在外卖平台上看了半天最后下单了一碗米线。

    他也不是很饿,但是总觉得自己应该吃点东西。

    客厅角落摆着一盆明洲不知道名字的花,淡粉色的花苞长满了枝头。

    枝叶长得洋洋洒洒,叶子的颜色有深有浅,明洲走过去看。

    要不要浇水?我帮夫晚元浇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