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家的二爷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出了名的好看。十多岁跟着明崇礼出来时,但靠一张脸就已经能勾着不少人的心。年纪更长一些后,那些人都说明洲只要一笑,和他们说上几句话,明家就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但是同样的,他的名声不太好。一些人背后会说明洲就是明崇礼刻意养的交际花,生意不好的时候明洲总是会盘旋在各个聚会里面,打的什么算盘别人其实都一清二楚。

    即使被人这样说,他的裙摆依旧摇曳生花。明洲不在意这些外人。

    但是不得不说,明洲很会保护自己,他看起来没有底线但是只是底线低而已,等人触及到了,他又会变成疯子,谁也不放在眼里。

    夫晚元第一次见到明洲是在明洲十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明洲还在读高中,放了暑假后就躲回了老宅里面避暑。

    明洲穿着宽松的裙子坐在长廊上,他攀在低矮的围栏上面向下看夫晚元,身后站着纽扣和秀秀。

    垂下来的竹帘遮了一些光去,夫晚元感觉到视线的时候抬头看,入眼看清的是明洲没有被挡去光的下半张脸和飞过盘旋着的一只红色蜻蜓。楼阁后是群山起伏、树林郁郁葱葱。

    光影潋滟之间,明洲张开嘴说了几个字,夫晚元没有看清。

    接着蝉鸣四起。

    ……

    两个人去了夫晚元京州那边的房子。

    进房间的时候明洲衣服一下就脱得一件不剩。他的肤色偏白,看上去像是玉一样有种柔和的感觉。乳珠是比粉色更艳一些的颜色,他的左边乳珠上戴着乳环,阴茎上面也打了孔,戴着一颗不起眼的阴茎钉。

    而夫晚元只是脱去了外套。他站在床头柜那里摘手表。

    明洲从背后环住他的颈子。

    “你应该动作快一点。”他踮着脚去亲吻夫晚元的后颈,伸到前面的手磕磕绊绊地解开了衬衫第一颗扣子。

    夫晚元把剩下没有解开的扣子解开,转过身,将衬衫脱去,赤裸着上半身和明洲接吻。

    夫晚元的身高超过一米九,和明洲接吻的时候总是要弯一点腰。他搂着明洲,拇指摩挲着明洲腰部的皮肤。

    “我好痒,”明洲笑起来,两个人还靠的很近,说话时都会碰到对方的嘴唇,“你不要那么轻地去摸我。”

    用力一些,把我的皮肤压下去,让我感受你。明洲并不直接说出这一些话,他知道夫晚元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明洲去解夫晚元的皮带,然后脱下他的裤子,把他的阴茎拿出来。他握着夫晚元半勃起的性器,又想起自己下午时看见的,突然就同情起了自己。怎么有人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看见了不想看的东西呢,自己真的好可怜。

    他张开嘴去亲夫晚元的龟头,然后给夫晚元口交。口交对明洲来说很容易,他乖巧地任由夫晚元按着他的后脑勺,让阴茎捅进自己的嘴、触及到自己的喉管。他的唾液溢出来,流过下巴然后消失。

    房间里面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暖黄色的光从珐琅彩的灯盏里面透出来显得更加朦胧。

    灰色的地毯上面有他们脱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