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甩开我的手。
“还管我做什么！”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还有点哑。
“姜越……”我舔了舔嘴唇，思索着该怎么挽回自己的过错。
“我知道一点也不想照顾我，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是个累赘……”
姜越的左手紧紧地攥着被子，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格外明显。
他的身子不断地颤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
“不是累赘。”我抚上他的肩膀，“我也从来没有嫌弃过。”
姜越虽仍不看我，却没再像之前那样对我的触碰反应激烈。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只是觉得……男女毕竟有别。况且刚刚才跟秦卿解除婚约……我怕一直待在这里，会有人说闲话。”
再加上我妈对他的态度……
拖的时间长了，等我妈知道了真相……
我无法面对她失望的眼神。
过了很久，姜越的声音才响起：“我不生气了。去睡觉吧。”
听起来情绪确实平静了许多。
“那……也早点睡。晚安。”
我从床上下来，出门的时候特意帮他关上了房里的灯。
姜越依旧一动不动，用被子裹住自己，跟一个大大的蚕茧一样。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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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瞿耀所料，隔天早上，s市警察局就在官方微博发布了陈亮的详细尸检报告。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是因毒品注射过量死亡——在他的小臂上有一个清晰的针眼。
而医院所有与他接触过的医生、护士都表示：他们从未在那个位置给他打过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