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再说!
之后,
在内心经过一番十分痛苦的挣扎后,她含泪决定还是要等一等顾西左。
能让她做出这个伟大决定的原因,并非是因为他们兄弟情深,要有福同享。
而是柳淮安洗完澡后,忽然记起自己上次醉酒,打破了丰乐楼一件古董花瓶的事情。
当时赔花瓶的钱,是顾西左给的。
虽然她一向是有恩不报,有仇必逃,可顾西左却是不同。
他手中可握着柳淮安诸多把柄,若是让他知道自己趁他不在吃独食,只怕下场会比师父发现她出去鬼混还要悲惨。
罢了,忍几天吧。
一旦决定了等顾西左,她的日子便忽然闲散了起来。
平日那几个酒肉朋友似是不知晓她回京了般,也没人约她出去杯觥交错,歌唱我朝。
而她,手里总共白银二十两,还要还顾西左的人情。
实在没有勇气主动约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柳晏山把控着她经济大权这一招,确实也起了些作用。
等顾西左回京的这几日,百无聊赖;柳淮安只好挑了个开销不大,修身养性,还能一饱口福的爱好。
她不知从哪儿摸了根垂竿,每日不干别的,就对着后院的一池残荷,一坐便是一整天。
整整七天,鱼没钓到,鱼食折进去不少。
连续七日,眼看她和这一池的鱼都要混熟了,顾西左没回来,江宁那边也没半点消息。
她心中隐有不安,没由来的慌跳,说不出是为什么。
莫非懒了这么几天没练功,身体跟不上了?
这日,她带着一本不知从哪儿找的法华经又来垂钓,睡的正香甜时,卫灵急声奔来唤醒了她。
柳淮安拿起挡光的经书,露出了一张白皙的小脸,满面疑惑。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