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苏白提着墨绿色裙摆弯腰在找些什么,听见动静,随口问了一句,算是打招呼。

    赵建白伸长手臂搂住她的腰,亲吻及腰长发后滑落后露出的雪白后背。

    “找什么呢?”

    “你昨天扯掉的衬衫扣子。”

    苏白趴在地上去看床底,臀部高高翘起。

    丝绸裹着的浑圆钩住了身后男人的视线。

    赵建白撇开视线,下床,脚没进羊毛地毯:“昨天是我心急了些。”

    “你看见我本就该心急。”

    “更何况,”苏白顿了顿,视线凝结在赵建白赤裸上半身的红色抓痕:“我也还了回去。”

    几句话说的男人脖子和耳朵尖全都变成了肉粉色。

    “我我我,我去做早饭。”赵建白被调侃的不知所措,慌乱间裹了件睡袍逃去了厨房,期间慌不择路,还撞到了门框上。

    有人去准备早餐,苏白自然就有时间好好来收拾收拾自己。

    洗漱后推开床对面鎏金描花门,就能看见墙角堆着的十几个楠木箱子,都是些不常用的衣服,它们被锁在黑暗里,只有等到夏日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主人得了空,才有时间拿出来晒晒。

    常用的衣服都挂在占据了一面墙的衣柜里,裤子和衬衫占据了半壁江山,三十几件旗袍被挤到角落里,可怜巴巴的,没有一点存在感。

    今天休息,没有社交,温度适中,湿度适中,牛奶色短袖羊毛衫搭配卡其色西装裤就刚刚好。

    将头发烫成卷,堆在头顶,显得时髦;或是将头发剪短,戴上礼帽,标明自己是新女性。

    这两种流行苏白都不喜欢。

    她不喜欢厚重的发油,也不喜欢闷热的帽子,长发在脑后简单挽个发髻,最是清爽舒服。

    等到唇上染上了新胭脂,赵建白刚好就走进来帮忙选了一对珍珠耳环。

    他的眼光不错,珍珠耳环温润,不会抢了唇上的玫瑰红。

    “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还有什么想吃的吗?”赵建白帮着推开门问身侧的苏白。

    苏白坐下,不高兴撑着脑袋看着玻璃杯里的牛奶:“我更想要一杯咖啡,或者一杯红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