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能去哪?”

    族人们开始大声的议论,很多人脸上明显表现的很恐慌,尤其是女人。

    男人经常打猎,经常面对较多未知区域和野兽的危险,承受能力强些。而女人则反之,老人则是知道这是不得不行的办法,满脸只是一种无奈,对命运的屈服,迁移过程老人是最令人担忧的弱势群体。小孩子懵懂自然无感。

    不管如何,最终部落还是决定离开,此处已经没有生存空间了。

    而此时的云清早就躲在一旁思维飘到天外了,原来拿到巫满的挂坠后,一心只在那上面,满心期待那是另外一个空间。

    但是她现在不能尝试,因为第一次进入自己的空间,还发出过一道耀眼的光芒,会被别人发现。此时她只能按下打开的冲动,只在心中激动,大脑里偷偷畅想。

    好在接下来不再下雨,及至两天后地面已经变得很干燥了。知道次日要远行,该收拾的东西已经打包分配好。

    经过十几天的消耗,东西少了很多,众人倒是轻快了,该拿的东西全部拿上了。云清把自己的东西放在空间。巫老了,她的东西云清帮忙拿了一些,重的自然放空间。轻的意思一下放框里。

    现在她是地位崇高的巫——的继承人,她要和巫的步调一致,尽量不要与小屁民打成一片,这是她的内心独白,必须保持高贵与神秘,这是她的选择,选择并不难,因为在这里,她的内心,本来就是孤独的,或许永远孤独。

    第二天太阳升起后,族人迎着朝霞出发了。

    云清为了入乡随俗,除了内衣,外套已经是用毛皮缝制的了。脚上穿着一双蒲草鞋。这样的草鞋仅此一双,别无分号。

    原来是云清不知在这未知的世界要待多久,担心自己的鞋不够穿,也不想太另类,又不想打赤脚,所以干脆由她口述指点,再比对云清原来运动鞋的形状寻开发出来的。还没来得及给自己编一双就忙着转移,他只能和全族人一样,光着个黑黑的大脚丫片子。话说这个干瘦的小伙子还是挺听话的。

    云清叹口气,不知要远行多久才能定居下来。

    山不是一个山头,连绵几座山峰,好歹一场雨过后野菜野草还算茂盛,幸运的是居然碰上三只山羊,当然跑不出七十七人的包围圈。还碰到一株野果树,稀稀拉拉半生不熟的果子,但也能帮助调味。

    期间云清和巫走在一起,遇到药材就会采摘,并告知云清它的用途,如何研磨入药,如何熬制使用。无非是管伤风感冒或者治疗拉肚子,再有就是创伤药了。

    所以没几下,云清就学会了。在休息时巫又讲了祭祀语言,这花费了云清大部分的时间。不管有没有用,这也算是古老文明的一种,云清对此充满了好奇,决定要学下来。

    “安定下来我族就要进行一场大的祭祀,你跟在我身边仔细观摩”

    大青山的植被并不茂盛,可能是石头山的缘故,并不厚的土层。如此靠山是没办法养活这些族人的。走走停停两个日升日落后终于爬到了最后的山巅。

    放眼望去,入目就是广袤的平原,零星分布着一些远看不大的树林,

    最突出的还是平原上有一处镶嵌着像镜子般的大湖,不知方圆几许。

    视野的开阔总是让人心情舒畅,众原始人兴奋的嗷嗷叫着。这一场景,也让云清文艺了一把,想起毕淑敏《非洲三万里》中的一段你要和日月星辰对话,和江河湖海晤谈,和每一棵树握手,和每一株草耳鬓厮磨,你才会顿悟宇宙之大、生命之微、死亡之近……

    “都是无主的地啊,这要是都用来种田多好哇。”深呼吸几口,云清傻呵呵的一边笑一边内心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