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常觉得自己像是橱窗里的人形模特或者是动物园的稀有野生动物，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唯独这一次，这个人的越界行为，他却不讨厌，讨厌不起来。
大抵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质朴的靠近，质朴到如果不是这次误打误撞，他甚至不会知道她用过这种笨办法试图靠近。
“为什么？”沈商舟问。
白书芫用机智拯救自己：“这是第二个问题。”
沈商舟：“……”
张晋蒙的公开出柜打开了白书芫风评的死棋。
热搜在第一位上经久不下，引发了社会的广泛讨论。
在热度之下，张晋蒙趁热打铁发了几张和白书芫的合影，配文案：【感谢我的好姐妹一路走来支持我。人生第一次自制综艺好紧脏，顺便感谢她来给我撑场面。】
白书芫点赞转发，配文案：【十八线就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另外别人都有通告费，为什么我没有？】
顺便还截图了几张二人平时互相嘴炮的微信记录，关于的金主的谣言不攻自破。
【震惊十八线艺人和公司老板竟是这种关系！（狗头）】
【前面的姐妹笑死我了！我缺的是金主吗？我缺的是个愿意捧我的闺蜜！】
【我直接自信：hi，姐妹！】
【哈哈哈哈，有一说一，只让闺蜜去客串群演、担当新综艺节目的试水嘉宾，emmm，略微塑料。我就大胆问了：张老板，你是不是不行？欢迎疯狂潜规则我家大美妞，投钱、拍戏、砸资源，别人有的，我们也要有！】
【开心转圈。又可以开心的磕咒怨了吗？（猫猫摊.jpg）】
众说纷纭，这样的大环境下，出柜实在是一步险棋。
但是奇怪的是，整个娱乐圈的风向几乎都是以宣扬多元文化和包容为主，并且迅速将话题引领至即将开播的综艺。
白书芫一边刷微博的动向，一边打电话给方祎。
方祎得意洋洋：“营销号的东西已经发上去了，控评也弄好了，大众注意力正在从出柜往往综艺和闺蜜情上扩散。”
白书芫惊叹道：“我正想叫你帮我引导一下舆论，结果你都全部弄完了。”
方祎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把你给我开的书单都读了一遍，受益匪浅。下一步我准备把扶贫后续的商业数据发出去，正好赶上明天综艺正式播出。”
方祎的进步之快，让白书芫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