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灵液林涛不懂，萧紫也不太懂，也就是在风月山主大殿内趁着帮忙打杂，了解到了一些皮毛。
这东西万一出现严重售后问题怎么办？
投诉？
想个屁吃。
所以既然没有投诉渠道，那林涛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卖家给跑了，但凡真灵液出现问题，林涛就得上门去找个说法。
眼下，林涛就有这样的打算了。
“你要干什么？”
“放心，给他们点警告，妈的，第一次交易就玩这种小把戏，若是不给一点教训，下次还不知道要给我怎么打马虎眼。”
交易还是得继续交易。
这玩意别无分号，天下独此一家售卖渠道。
可是如果就此忍气吞声，那也不行。
林涛的意思，是敲打敲打，让对方适可而止，收敛一点。
独门生意就能肆意妄为？
不可能的事。
价格高，林涛能接受。
但你这么高的天价，还给东西掺水，林涛可就要和对方好好说道说道了。
对此，楚梦雪迟疑一下后，点头道：“跟踪到了，一直安排人在盯梢，没有消息传来，就应该还没有离开。”
听闻楚梦雪此话，林涛也不说什么，点了点头后，继续歪着头，斜看青铜方盒内，那依然没有停止沉淀迹象的真灵液。
越看，脸色越黑。
约莫十几分钟后。
在林涛肉疼的心肝直颤的注视下，终于，真灵液沉淀完全停止了下来。
而在这如此漫长的时间内，足足够两个月使用的真灵液，沉淀析出了足足近三分之一的半透明保护液。
“真是心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