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扰你，选择题拿来我对对。”
沈加焉看起来好像真的在认真对答案了。
陈之陶只要一翻卷子，余光还是会把他的侧脸收进视线。
有过几次，沈加焉便觉察到了些什么，也故意把脸转过去一些，在她的余光里刷存在感。
“沈加焉，你这样让我怎么做题啊。”
陈之陶把笔一放，撅了撅小嘴。
“嗯？我什么也没g啊，我也没说话。”
沈加焉一脸无辜，Ga0得陈之陶突然没处发难了，左脸往桌面上一贴，趴了下去，有一搭没一搭地验算，留给沈加焉一个后脑勺。
“你认真做行不行，这种都能算错吗？”沈加焉拿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肩膀，那动作分寸感够强，好像他们真的只是不熟的同桌一样。
“哪个？”陈之陶懒洋洋地转了回来，脸上压出来的印子看着十分滑稽。
沈加焉嘴角一扬，突然凑近些，盯着她的脸发笑。
“你笑什么？”陈之陶心慌得m0了m0自己的脸。
上一次距离他这么近，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可明明昨天还在他身下Jiao连连的……
陈之陶呆住了，她没躲开，左脸也热起来了，可沈加焉道貌岸然的，让人想怪罪都没理由可说。
他语气平和地给她讲了两道错题，陈之陶只听进去半道，因为她视线总是不经意落到桌子下，他穿着的灰sE卫K上……
他现在是y着还是没y，陈之陶想，好像y了会b这个夸张许多。
她还扫到，沈加焉的腿往前伸一点往后缩一点，或是偶尔翘个二郎腿，那团鼓包也会跟着动动。
陈之陶垂眼就是这些，平视又只看得到他正蠕动着的喉结，高高凸起的样子，似乎要划破颈上的皮肤跳出来亲吻她的额头……
沈加焉咽了咽口水，把卷子盖上。
“我是不是白讲了，你这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了？”沈加焉凝视着她，然后扭转过身，一把将她拉拽到了自己腿上。
陈之陶一时没反应过来，身T就像一道菜一样，被原封不动端了过去。
她x部鼓鼓的两团，塞在他们之间，rUjiaNg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痒。
这一秒钟的前后反差太大了，两个人都是。刚刚还是是正经讨论学习的清纯同学关系，一贴在一起好像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