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太子也打的这个主意。”听江鸿远说了说宴席上的事儿,那个齐嫔忽然发难,贵妃跳出来帮他说话……呵呵,可不是想让江鸿远这个‘单纯’的莽夫念他们的好?

    然后甘心情愿地成为他们手中的刀。

    “太子那边儿你准备如何应对?”林晚秋问。

    江鸿远道:“见招拆招,老子反正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莽夫,请老子喝酒老子就去,说什么打机锋的话老子听不明白!”

    这是准备耍无赖了。

    林晚秋笑了笑,给江鸿远擦完了头发,她又拿木梳子帮他通发,接着让汉子把熏笼拿来,让汉子躺在自己的大腿熏头发。

    汉子受宠若惊。

    躺在媳妇软软香香的腿上满心满眼儿地冒甜泡泡。

    他媳妇太他娘的乖了。

    江鸿远翻身把脑袋埋进小媳妇的肚皮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软好香啊……

    “这边除了皇帝赏赐的人手,咱们还得再填补些人手进来。”林晚秋有一下没一下摆弄着江鸿远的头发,汉子的头发跟她不同,发丝有些粗,不柔软,但还是很顺滑。

    黑得发亮,像缎子。

    “人手先不买,我们是乡下来的,自然是要跟皇帝哭哭穷的。”江鸿远道。

    林晚秋笑了:“皇帝又不傻,能不派人去查咱们?咱们名下的产业也不少。”

    渐渐心猿意马起来的江鸿远道:“潮县那个犄角旮旯的产业可进不了皇帝的眼!放心吧,这事儿我有数……我的头发烘干了么?”

    林晚秋摸了摸:“干了。”

    江鸿远闻言就从林晚秋身上起来,将熏笼提溜开,然后饿狼扑食儿似的将林晚秋扑到在身下。

    一双眼睛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林晚秋觉得再被他这么看下去自己个儿得被烧成炭。

    她的手抵着汉子的胸膛,软软的手掌覆盖着一道伤疤。

    心忽然有些疼。

    “远哥……”她软软地喊着。

    “嗯……”江鸿远的呼吸重了起来,林晚秋推了推他:“你松开……我给你一个惊喜。”

    江鸿远疑惑地盯着林晚秋,林晚秋忽然抬头亲了亲他的唇,一触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