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司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原本南慕以为自己能良好适应,因为他也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如今这个想法山崩地裂。

    先且不说他的双手双脚牢牢地被铐在四个床角。也不说金司手上抹了一把药粉,药粉盒上写着philter媚药。

    就单单说一点,你他妈的拿黑布盖着什么??!我问你是什么??!!从体型上看像一个笼子,隐约还能听见动物的叫声……

    “吱吱”“吱吱”

    “嘶嘶”“嘶嘶”

    金司一把扯开黑布,黑色笼子里放着三样东西——一个死的,尖端烧红的木炭;两个活的,二指粗的蛇、三指宽的老鼠。

    “想选哪个?”仍然是选择题。

    南慕爆粗:“操!想你妈了个逼,选个毛线,老子哪个都不要!”选了以后会用在哪里,还用问吗???是变态看了都觉得变态的程度。

    “等会你会求着要的。”金司眉梢微扬,嘴角提起,那竟是个很浅淡的笑。

    他压在南慕身上,将药粉均匀地涂抹在多姿多彩的万花筒内壁,然后退开。

    热意席卷全身,私处瘙痒难捱,南慕蜷起手和脚,抓紧了床单。

    “强效版本,感觉如何?”金司愉悦地欣赏自己的作品。

    太热了……

    “哈……”南慕低喘。

    他动不了,连自己抚慰自己的机会都没有。

    “我给你三分钟,如果你不想选的话,我替你选。”金司下了最后通牒。

    南慕在床上小幅度地翻来覆去,身上冒出一层薄汗,他全部的意志都用来抵抗药物发作,根本分不出心来思考那见鬼的问题。

    “时间到。”金司敲了敲表盘,“其实这三种东西给你快感的样子我都很好奇,所以先从蛇开始好了。”

    这意思是要挨个来!

    “蛇有两个生殖器官,只可惜没时间抓那种巨蛇。不过我想整条蛇进入也差不了多少。”金司说着,打开笼子,攥住蛇的七寸拖了出来。随即“咔嗒”又关上了笼子,拦住欲跑出来的吱吱鼠。

    南慕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崩溃的感觉了,久到不记得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今天他是真的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