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煜尘带着他的碧凡剑出谷了,一身白衣,临风而立,眉目清俊,清风吹来,衣袂飘逸如风,面目俊美非常,只是给人感觉冷淡疏远,不似平易近人,倒也配合他如仙的气质。那只蓝黄灵鸟欢快的飞在他身旁,落在他的肩膀上,乌煜尘转头看向灵鸟,灵鸟灵性十足也转着小脑袋看着乌煜尘,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乌煜尘不理他,大概意思是说“你要跟便随你吧。”于是有人便看到一个俊美公子身边总是跟着一只好看的鸟。

    乌煜尘出谷一年一直跟着血枫教的踪迹,看到血枫教伤人必要时会出手制止,血枫教的人对他恨之入骨,但是乌煜尘武功高强也不能把他怎样。渐渐地江湖就传开,一位白衣公子武功高强,多次出手制止血枫教,后来知道他是逍遥散人的传人,江湖人更是敬重,尤其相传他还长得俊美非常,江湖人便称他“无尘公子”,一时成为江湖上许多姑娘们爱慕的郎君。而乌煜尘并不关心这心,他出手救人只是出于本心。

    两年来,秋素溪守在陈家村自己小院里,两年的等待让她成熟起来,十九岁的她已经是个大姑娘身段姣好,面容说不上沉鱼落雁,算得上温婉如玉,气质淡雅柔和,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在村里绝对算得上好看的姑娘,只是怪让人心疼的。这些年一个人独自生活,把自己和家照顾的很好,执着的等着弟弟回来。大家伙心里明白,两年来毫无音信怕是回不来了,有人就劝她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也好有个依靠。

    陈阿大这些年一直等着秋素溪,但是从不漏出一点强迫的意思,默默地陪着秋素溪,偷偷帮着秋素溪。陈阿大毕竟年纪不小了,他娘心里有些着急就像让陈阿大主动些早点把秋素溪娶回家。但是陈阿大心里明白,秋素溪看起来温柔,实际上执着的很,只要她自己心里不愿意,别人怎么说怎么劝没有用。而且陈阿大心疼怜惜秋素溪,说话做事从来不逾矩,默默守护着。他喜欢秋素溪,做梦都想娶她啊!可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他不想给她造成负担,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只要她高兴快乐就好!虽然,她一直是温和微笑的,但是陈阿大知道秋素溪心里是苦涩的。

    秋素溪今天和陈阿大去镇上,她刺绣手艺好,便将自己绣的丝巾拿到镇上的绣庄卖,镇上最大的一家绣庄非常欣赏她的绣品,便请秋素溪绣一些丝巾手帕,秋素溪不像其他绣娘在绣庄里做活,因为她必须守在家里,于是绣庄老板答应她可以拿回家做,按约定日子交成品就好。秋素溪和这家绣庄已经合作一年了,绣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为人热情爽快,独自撑起这家绣庄,对秋素溪的绣品赞不绝口,也非常喜欢秋素溪。

    陈阿大驾着大马车把秋素溪送如梅绣庄门前。

    秋素溪下了马车,对着陈阿大温柔说道:“阿大哥,我去把绣品送进去,你去忙吧,我就在绣庄等你。”

    “好,置办完东西我来接你。”陈阿大爽朗的说。

    秋素溪把手里的一个竹筒递给陈阿大说:“这是酸梅汁,忙热了正好解渴”。

    陈阿大憨笑着接过来,冲着秋素溪高兴的说,

    “谢谢小溪,办完事我来接你”!

    秋素溪拿着包袱进了绣庄,人未到声先到,便听到梅姨的笑声,“我还算着日子,估计你要来,哎呦,果然就看到门口一对小情侣!”

    “梅姨又说笑话!”秋素溪听梅姨拿自己和阿大哥开玩笑不禁也笑着回应,和梅姨接触久了,知道梅姨没什么坏心思,对自己也很照顾,常常拿她和阿大哥开玩笑也见怪不怪了。

    梅姨走过来拉着秋素溪的手走到里间坐下,看着秋素溪有些嗔怪道,

    “你这丫头,不是来交货便不来看我,平日里就在家窝着,要老在家里吗!”

    “梅姨这里不是有很多姐姐陪伴吗。”秋素溪是指绣庄里的绣娘们。

    “可我就想你陪我聊天,素溪这几日你便住我这陪陪我。”梅姨拉着秋素溪的手说。

    “梅姨,你知道的我得回家,不能没人守着。”秋素溪有个习惯不管出来多晚绝不在外过夜必须回家,她心里总想着,没准哪天秋佩遥回家了,所以她必须在家守着!

    “你这丫头就是死心眼,固执得很!”

    梅姨知道秋素溪的事,看到这个坚强的姑娘又欣赏又心疼她。起初看到她的绣品,对她的手艺称赞不已,技艺没得挑,重要的是她喜欢秋素溪绣品里的意境,每一个花样仿佛注入灵魂一样。秋素溪的人更是让她喜爱,她就欣赏秋佩遥骨子里那种淡然温和又坚强独立的品性。

    梅姨看秋素溪微笑不语,揶揄说道,

    “其实看来看去,陈阿大小伙子真不错,这些年对你也是十成十的好,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了,不如我做煤,给你们撮合撮合,也是一段好姻缘!”

    秋素溪莞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