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从她的死状上看，的确像是中毒。
但她从冉宗延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怀疑。
“不，不是，是，是，是……”
一旁吓坏了的心莲喃喃自语。
“你看见了？”
“不，我没有！”
她双手抱着头，将头深深埋了在双膝中间。
又一个被吓得语无伦次了，这要传出去，太平园还会有人愿意来么？
“我看见了，是鬼，是鬼……”
心莲身体不停往角落躲，任凭林墨怎么拉都拉不出来，她都快要贴到墙上去了。
“鬼？男的女的？长什么样子？”
寒冰蹲在她面前，认真地问。
一旁的林墨，阿福阿达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心想这寒姑娘果然非常人，别说别人了，就连他们听见鬼这个字，胆都快被吓破了，她居然还表现出兴致勃勃的样子。
“奴，奴婢没有看清，就看见一个影子晃了一下，王嬷嬷就变成这样了。”
林墨在一旁补充“当时，心莲离汪嬷嬷最近。”
寒冰点点头，站起身。
“你唤她什么？”
冉宗延突然出声，所有人皆是一愣。
心莲惶惶不安地抬起头“汪，汪嬷嬷。”
“你方才可不是这样叫的。”
冉宗延眼神冰冷，心莲无意间对视了一眼，仿佛一切秘密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