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老婆计较什么呢?

    江七瑾只能认了:“下次你要准备惊喜,我会注意不露出马脚的。”

    “哼~吸取教训就好。”路易斯傲娇地轻哼,转而对路鹿道,“还不算太晚,开一瓶儿吗?”

    “不了,你们,喝吧。我先上楼了,晚上,还要改方案。”路鹿揉了揉后脖颈,透出些许疲态。

    ......

    好突如其来的事业心。

    江七瑾一直以为女儿对销售经营这一类的不感兴趣,但照这态势,江七瑾心间一喜。

    路鹿上楼洗澡去了,中年俩口在下面看电视。

    江七瑾忍不住捅了捅身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妻子:“看来我这事业后继有人了。”

    路易斯没好气道:“你就知道事业事业的。难怪刚才那句‘注意劳逸结合’干巴巴的,一点也不走心。你是不是希望崽子全扑在事业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你说这个就难听了啊。”江七瑾刚板起脸,就捱不住路易斯的冷然瞪视,讨好一笑道,“我和你一样心疼她。只是说软话,我没你擅长,老说得四不像,让大家都怪别扭的。”

    其实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路易斯能感受到江为了她、为了这个家一直不断地打磨着自己的形状。

    在遇到她之前,江很臭屁很自我,浑身上下除了容貌和钱,找不到第三个闪光点。两人刚结婚刚生孩子那一段日子回想起来真是太煎熬了,她们常常为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吵得不可开交。每一次她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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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她不可能坚持下去,她要回美国,马上就回。

    可最终什么离家出走,什么不告而别,都没有成行。因为她爱江,江也在学着爱她。

    那时江有多“坚持领土”,现在就有多“丧.权.辱.国”。

    这样的变化是当年的她们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的。

    未知才是未来的本色。

    感触良多,路易斯觉得心都化了,窝上江七瑾的肩头嘟囔道:“你啊,在感情上一直缺那一根筋。但也幸好,正是如此,你才能完完整整属于我。”

    虽然听到情话很高兴,但江七瑾还是别有介怀:“我到底缺什么筋了?”

    “比如崽子,工作是一回事,你该多多关心她情感上的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