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依和庄夫人前往扬州的路上,红莺也跟了来,三个人雇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

    坐在对面的庄夫人睡着后,萧子依低声询问道:“你来干什么?”

    “想你呗!”红莺边说边解上衣,露出了红色抹胸。

    “你脱衣服干什么?”萧子依脸红道。

    “热。”

    “……”

    马车疾驰在山路间,颠簸得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红莺好似柔若无骨,连续几次倒在萧子依身上。香甜的气息萦绕鼻尖,情窦初开的小镖师,心砰砰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

    红莺后来索性右手挽着萧子依的胳膊,头顺势枕在她的肩上,左手不老实地撩拨沉睡的大鹏鸟。

    “你疯啦!有人在呢!”受惊的小镖师差点站了起来。若是被庄夫人看到,自己还有何脸面见人?

    “瞧你胆子小的。你不出声不就没人知道了吗?”红莺继续捣乱。

    萧子依的两颗珠子被拿捏住,大气都不敢出,紧张得脚趾扣地。她低眉瞥了瞥红莺,只见那对饱满的山峰呼之欲出。朝阳初升,此刻正是情欲旺盛之际。小镖师不由得心中一荡,热血上涌起来,胯下支起高高的帐篷。不过一想到庄夫人就坐在对面,萧子依的脸就臊得慌。

    红莺得寸进尺,撸棒的同时又在小镖师耳边吹气,甚至咬她耳朵。

    萧子依耳朵红得发烫,既担心庄夫人醒来看到,又担心外面的车夫听到动静,精神高度紧张。不过这反而营造了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加深了被撸的快意。

    小镖师呼吸越来越急促,压低嗓音道:“看你年纪轻轻,怎的如此放浪形骸?”

    “鱼水之欢,人之天性。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迂腐?”红莺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萧子依差点叫出声,不敢再回答,靠在座位上,双眸微闭,任凭对方摆弄。

    胆大包天的红莺竟然掏出肉具欣赏了起来,肥硕如婴儿手臂,大龟头像剥壳的鸭蛋,棒身缠着数根凸起的青筋。仅看外貌狰狞可怖,但气味却挺好闻的。有晨起药浴习惯的小镖师,那物洗得干干净净,还带着些许药香味。红莺喜欢极了,埋头嘬弄,又舔又吸。当然,七寸长的宝贝一口是吃不下的,只能一半吃一半撸。不一会儿,驴货又大了几分。

    “乖乖,难怪上回把我弄得骨头都酥了,真是个宝贝。”红莺痴迷不已。

    萧子依快被逼疯了。她第一次遇到这么骚浪的女人,当着其他人的面就敢干这种事,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为了尽快泄身,萧子依运转敏感穴位,放大感官的刺激。

    红莺似乎看了出来,趁着对方还未软,立即跨坐了上去,压平了肉棒。她没穿中裤,裙下只有亵裤,拨弄到一边后,牝户便和肉棒没了遮挡,来了个亲密接触。红莺媚眼如丝,前后扭动腰肢磨棒,细软的阴毛剐蹭着棒身,弄得小镖师又痒又酥,那物更加灼热。红莺下面早就痒得不行,极度渴望插入,于是抓起驴货,塞入了窄穴。驴货之前被撸出了滑液,正好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一插到底。红莺坐下后又抬起身子,在大龟头即将离体时再度坐下,循环往复。大起大落的迅猛交合缓解了红莺的空虚,她狠咬下唇,搂紧对方脖子,死死憋住即将倾泻而出的动情浪叫。太美妙了!温热的粗长填满了私处,摩擦中痒意被止住了,蜜汁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正如诗中所言: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小镖师努力屏息静气,生怕被旁人听到,偏偏越惊心动魄,快感就越强,如同巨浪,要将她湮灭。萧子依爽得不住发出咝咝抽气声。

    前方路段不平,马车又颠簸起来,抖动间反而助力了交合。红莺忍不住了,被插得叫出了声,“啊~”

    马夫连忙勒住了缰绳,询问道:“三位贵客,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