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好遂了苏漾的愿。

    她一直记得那天晚上权太源和那个陌生男人za时说的“处理”。

    权太源没有养宠物,所以苏漾直觉她口中“养了两年”的就是她,无他,一方面时间对的上,另一方面出于人趋利避害的本能。

    苏漾把房子翻了个遍,卧室书房客厅甚至卫生间她都翻过了,可是一无所获。

    苏漾抱膝坐在卧室的地毯上陷入沉思。

    要不收手吧,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

    然而几天后发生的一件事让她彻底改变了想法。

    那天是她18岁的生日。

    说是她生日,实际上是权太源在看了她身份证后不容置疑的说:“以后你的生日就是6月24日了。”

    苏漾不明白权太源改她生日的原因但还是听从了。

    权太源平时对她不闻不问,倒是对她的生日很上心,今年更甚,还带了几位她不认识的生意伙伴一起和她庆生。

    苏漾看那几个生意伙伴怎么看怎么不舒服。他们有男有nV,身高、造型相差甚远,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像猫一样的金sE眼眸,冰冷的、玩味的打量着她,目光像蟒用有力冰凉的躯T一圈圈裹住她下一秒就要将她扼Si。

    苏漾如同一只木偶人,僵y的坐在长桌首端,僵y的吹生日蜡烛,僵y的接受来自这群陌生人的生日祝福。

    酒过三巡,他们都喝得醺醺然,权太源让苏漾去酒柜再去拿一瓶威士忌来,她慨然叹道:“可惜啊,老师不在,只有我们一起喝了。”

    “那还不是因为。”那道男声戛然而止,随后响起几人心照不宣的打趣,“老师的目标也快了,算算也就还有五年,对我们来说也就一眨眼的事情。”

    “说到老师,我想起个事。”一个打着唇环的男人故作神秘的朝众人g手,大家凑齐耳朵,苏漾专注给客人倒酒,实际上也竖起耳朵看是不是对她有用的信息。

    “前段时间老师的旧地址收到了一个来自香港的包裹,转送到我那里,我一并拆了,是个老相册。

    “我翻了翻,是老师早年的照片,看着时间可久了,不仅有老师,还有咱们师母!”

    “你们知道师母长什么样吗?”那男人得意洋洋的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怼到众人面前。

    “长得还挺漂亮。”

    “老师是香港一个大家族里的,师母应该也是哪个家族里的小姐吧。”

    “我怎么感觉师母长得有点像······”离手机最近的nV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苏漾敏锐的看到权太源原本上扬的嘴角寸寸断裂,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屏幕,盯得越久表情越难看,毫不夸张的说权太源的表情像是要把手机生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