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每个晒盐池都在盐粒聚集的地方捞取,一旦大量粗盐被他搅合的分散了,就不管了。

    因此短短的时间内,包满粗盐的树叶包已经堆到赵捷的腰了。

    赵捷和欢反复商量,都不能让欢放弃对盐的执念。

    欢也不光是言语坚持,他还飞快的用树枝编了两个大大的筐,用行动证明他们肯定能将这些盐带回去。

    赵捷终于见识到部落的人对盐有多大的执念,只能认命的在欢的请求下,背起比旁边轻了至少一半的筐。

    没办法,平头哥的卖萌,谁都扛不住。

    原路返回,赵捷到之前遇到沙落水地方的时候,太阳刚好逐渐开始下落。

    有了之前数次估计沙的行为失败的经验,赵捷已经放弃揣测对方的想法。

    他觉得作为一个正常人,他和思维明显不太正常的沙,大概不可能想到一起去。

    但赵捷在约好的地点,看到的人不是沙,而是脸上挂着迷之微笑面对河水的狡时,还是十分惊讶。

    直到捷和欢逐渐走近,狡才慢悠悠

    的抬起头。

    三天没见,狡脸上的肉更少了,就像是仅仅被层皮包裹着骨头。

    “捷,你来。”狡听见动静,转头发现赵捷,露出个僵硬的笑容。

    赵捷不进反退,往后好几步。

    如果说三天前见面,狡给他的感觉是阴郁偏执。

    现在的狡给赵捷的感觉,就是不小心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他除非是疯了,才会按照狡的要求走过去。

    为什么在这里不是沙而是狡,难道这两个人早就有联系?

    回想起几次和狡相处的不愉快经历,赵捷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之前都没有想到的一种可能。

    也许沙根本不是想要借着他的手陷害谁,而是本来就冲着他来的。

    狡见到赵捷退后也没介意,再次转过身去看着平静的河面,像是自言自语般的道,“捷,你为什么要将花语推下去?就算你们有再多的矛盾,他毕竟是将你生下来的亚兽。”

    赵捷下意识的往身侧靠,却靠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