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不算数的刺了下去。
皮肉见血，一个不属于钱梁的声音尖叫窜出。
“停！你才数到3！2和1呢！”
是听过一次的小正太的声音。
它发出比钱梁更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心脏位置发声，一连经受多种刺激的钱梁一个没忍住，晕死过去。
尿渍从他□□流出，姜蔡嫌弃的松开，但刀子还是抵住心脏位置不放。
系统见刀还固定不放呢，委屈低嚎，“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心脏位置的？我明明掩饰的那么好！”
哪里好了？
姜蔡放下刀，对他的完美杰作嗤之以鼻，“你的IQ上限只有可怜的50吗？以为弄个固定拿不起来的线索，再搞几只嗷呜嗷呜叫的丧尸就是有脑子表现啦？”连她的电饭锅超人都比不上！
小系统还不服气了，“我，我困死过好多人类，你别小瞧我啊臭人类。”
哟吼，小模样还挺凶。
姜蔡收起拆卸刀，在手中盘了圈。
“我还差一个躯干和主脑，凭你的脑子肯定坐不上主脑位置，将人类转变成丧尸倒是能提供最大资源，你是动力对不对？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通过这群丧尸为你提供能源的？”
尖刀一离开，钱梁就醒了，他尖声嚎叫，想要疯狂跑动，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发不出声音，现在连身体都不受控制。
小系统控制着钱梁站起，得意的居高临下道，“哼，不懂了？不懂就对了，你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用99字小作文夸一遍无敌帅气的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告诉你了。”
呵。
求是不可能求的，姜蔡这辈子都不会求的。
姜蔡慢悠悠拆掉原石，取出拆卸刀再次抵在钱梁胸间。
殷红的献血顺着伤口流出，她能看到软白的脂肪和嫩红的血肉外翻。
“坦白不杀。”
钱梁和系统齐声尖叫，一个喊着饼干，一个破罐子破摔。
“反正我是现在落你手里了，你想拆就拆吧，但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啊！我现在就是他的心脏，你只有杀了他才能得到我。杀人，你敢吗？”
质问这句话时，系统的心是虚的，虽然它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