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原先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思想全部抛开，看向楼青茗，声音软软的，带着些祈求：“楼师姐……”
楼青茗勾起唇角，向她招招手：“咱们在商言商，你先说吧，你能拿出什么交换？”
富香：……
现在浑身上下穷得叮当响，她敢肯定，整个乌雁峰都不一定能找出一个比她还穷的人。
但奈何她门面上非常好看，所以这话说出来，楼师姐还真不一定信。
万一对方以为自己是在敷衍她……
楼青茗眼神闪了闪，似乎了解她的窘境，将话头一转，转而道：“这样吧，你如果和我说一说，你之前为何对我颇有敌意，我就给你打个折。”
富香的呼吸一窒，身体不由自主地僵住。
她怔怔地看着楼青茗，面对着那双似笑非笑的瑞凤眼，一瞬间，她甚至看不清楚，她眼底的到底是正常的笑意，还是讥讽。
她僵硬地撇了撇头，视线不自觉垂下，看向手中茶盏中的涟漪，尴尬笑道：“楼师姐，我并未对您有敌意，我只是一直把你当做同龄人的目标，一直在致力于超越你。”
楼青茗笑眯眯点头：“所以，你是准备说点什么，来交换折扣，还是拿东西换。”
富香静静地垂下头，深深地沉默了。
半晌，就在楼青茗已经做好和她长期耗下去的准备时，却见富香突然坚定抬头，诚恳开口：“我换！”
楼青茗眉梢一动：“哦？不知富师妹你是想拿什么换，想要与我换几枚？”
富香：……
她眼神闪了闪，半晌一咬牙：“我想换两枚，用两个消息换。”
楼青茗这下来了兴致，坐得离她又近了一些：“消息？什么样的虚拟讯息，让你觉得会值这么大价钱？”
富香有些犹疑：“我也不确定，但是我可以先说出来，由楼师姐自行斟酌，这个消息值不值这么大的价钱。”
楼青茗坐姿端平，颔首：“富香师妹但说无妨。”
……
小半天后，富香开心地抱着怀中刚刚服用完开智果的乌云狗和脂红猫，心满意足地走出了楼青茗的演武场。
等到演武场中再也没有外人，早已回来小院，只是一直在旁边隐身倾听的白幽和既明现出身来。
“茗茗，你觉得刚才那丫头说的是真的？”既明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