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意思?!”凤挽曦冷笑,“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因为爱你,小莳会抛下楼兰国的一切跑回来找你?!”

    “会害怕你喜欢的人是女孩而男扮女装靠近你?”

    “会在知道明知道你放弃了他而转身跳崖?”

    “会在知道凌洛冥带回王子,怕你处于被动而不顾身受重伤跑回宫?”

    “会在知道你要设计他失身的时候还愿意为你谋划?”

    “会以身犯险的除掉凌洛冥?”

    “他明明知道你恨不得他死,恨不得他身败名裂,可即使如此,他依然傻乎乎的为你倾尽所有,现在好了,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可你呢?!你怎么对他的?!”

    “在他还是傻子的时候带他去怡红院,让人带他去风月坊接客,对他恶言相向,卫瑾辰,你还是不是人?!”

    “是!他的父皇是对不起你们卫家,可那关他什么事?他那个时候就是个心智不全的傻子,在皇宫过得如履薄冰,他对你们卫家做什么了?他是杀你爹还是杀你娘了?亦或者他把你姐妹给睡了?!”

    “卫瑾辰!你为了把控朝堂,让他成为了傀儡皇帝,他就算真欠你了,也还清了,可他没有欠你什么,你凭什么那么对他?!”

    “你t就是个王八蛋!”

    “你滚!你给我滚远点!”

    凤挽曦质问的声音很冷,冷得仿佛钻到卫瑾辰心底里去了,他的心脏好像被冰锥刺了一个洞,冷风从他的心脏穿过,寒意从骨髓血液中传来,他冷得几乎颤抖。

    他没想到沈一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为了他做了那么多。

    心,真的顿痛钝痛着。

    眼眶也酸涩酸涩的。

    “叮,卫瑾辰好感度加5,目前好感度90。”

    凤挽曦可不管他会不会伤心,直接把他退出祥和宫。

    知道所有的一切,卫瑾辰没有脸面留在这里,看了失了血色的沈一莳一眼,心脏闷痛的离开了。

    他只是离开宫殿,没有离开祥和宫。

    他安安静静的坐在宫殿门口,一张脸白漆漆。

    他阖眸,将所有痛苦的情绪隐藏了下来,可他的手指却无法控制,随着心脏地颤抖而颤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