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少年恢复清明的时间比商越想的要快得多，只是十几秒金眸里便恢复了清明。然而莫迦问的那一句并没得到少年相应的应答。哪怕是在商越迅速把他嘴里的口枷摘下后，少年也只是张了张口，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吾主”，就不吭声了。
商越以为莫迦会亲自解开少年的束缚的，然而也没有。莫迦吩咐商越把少年放下来。少年从拘束架上下来的时候因为腿软踉跄了一下，翻着红肉的泄殖腔口还在随着动作往外渗着白浊。他随手把额前汗湿的银发抹开，在莫迦的命令下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跟着青年向外走去。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商越却觉得自己从那双冰冷金眸里看出了某种笑意。显而易见少年压根不在乎被操被内射或者是被羞辱性地暴露，莫迦毫不掩饰的不悦终于让他露出野心的一角，不忠好像已经成了主仆间的心照不宣。
这个“蛇”……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呢？
跟他被吸食的血液有关吗？
商越想着，眯了眯眼，觉得自己隐隐找见了破局的契机。
也许他应该先和孟阎谈好合作。
莫迦并未安排他接下来的去向，仆人也早已在先前被撵出去。商越探出门确认了一下莫迦二人前往的方位，总归不会是监控室，大概也是某个适合调教的房间。
先前商越在监控室看孟阎被触手玩弄的时候，早已暗中记下了孟阎的房间位置。见自己居然成了短暂的自由身，他便赶紧穿好裤子整理好衣服，趁此机会迅速溜到了孟阎门前。
每个房间的门用他的指纹都是可以解开的，莫迦显然没调整这个，也不知是因为不会还是懒得。
“嗯？”
房间床上靠着玩游戏机的孟阎闻声警惕地看过来，看见是他的时候愣了一愣，挑起一个痞笑，“哟，商先生？”
“……”商越见他的神情毫不意外，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你去过监控室？”
“嗯。”孟阎扔开游戏机下床，伸着一个懒腰慢慢走近，“你这里的仆人警惕性实在不高。”
“警惕性高的大概都在莫迦入侵的时候被解决了吧，”商越说，“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我们的大商人下跪给人舔鸡巴。”孟阎咧嘴露出一个颇具恶意的微笑，手指暗示性地搭在自己的腰带上，“好吃吗？要不也舔舔我的？”
商越瞄了他鼓起大包的胯下一眼，有些无语地理了理领带：“可把你憋坏了吧……先说正经的。”
孟阎耸耸肩，抱起双臂随意地靠在床柱上：“莫迦刚吸完血的时候看起来还正常，但没过多久就蔫了，像是正常人累了一样。你操那蛇人小子的时候，那怪物窝在椅子里，一直没动静。”
说完他咂巴了一下嘴，感慨了一句：“妈的，那条蛇看起来真带劲儿。”
“莫迦这个情况和蛇有关。”商越自动忽略他的后半句，淡淡地说，“蛇手里肯定有某种可以制衡莫迦的方法。”
孟阎转头看他，似笑非笑：“我怎么听着，你已经默认我们会合作了？”
“你难道甘愿给人当性奴？”商越微笑，语气里有一丝淡淡的嘲讽。
“待遇倒也没有奴这么差。”孟阎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