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上上一任？”
罗真真解释道：“我听宫女们私下说过，王的王位得来不正当，上一任的王是他的兄长，王后死在政变当日，没能当上大妃，现任王的生母已死，上一任王的生母，从礼法上成为了大妃。”
戚南隐约觉得是个突破点：“王和大妃关系如何？”
罗真真：“听送衣的宫女提过，王对大妃非常恭敬，摆设进贡也很好。”
“最好，却未必用心。”戚南想到所见的整个王室，除了玩家之外，哪怕是他的母亲映嫔，都有点奇奇怪怪，一时也不好判断关系，“也许是真，也可能是表面情分。”
罗真真也是这么觉得，点头又道：“我还听说，世子和大妃的关系非常好，犹如亲生祖孙。”
戚南曾经听过，儿子不亲，隔辈就亲。
“世子刚被禁足，大妃就出了事……时间太巧了。”
罗真真倏忽问道：“是玩家？”
戚南：“现在看来，仁河大君是最大嫌疑人。”
罗真真沉吟片刻，转身欲走：“我去打听消息。”
戚南若有所思：“还有件事，千惠……刚才那个女玩家，她提醒了我。”
“打听消息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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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中宫，你要小心。”戚南对上她的眼睛，压低声音道，“世子与中宫，或有私情。”
罗真真神色一震，下意识看向千惠风姿摇曳，离去的那个方向，又很快平息惊讶：“我知道了，天黑之前，不管得到什么消息，我都会再来。”
戚南见她心有思量，不再多说，只在她将走之前，问道：“对了，调宫的事……”
“我想暂缓。”
罗真真不待他说完，斩钉截铁道：“大妃死讯，宫中知道的很少，尚衣局消息灵通，如果真有作用，比聚在一起有利。”
见戚南欲言又止，罗真真扯了扯嘴角，却露出一个微笑。
“放心，独身艰难这种事，对我而言，不算什么。”
戚南目送罗真真的背影走远，不待回神，被人晃了晃手。
他侧过头去，看到阿兰朝回廊外伸出双臂，做了个拥抱的动作，低声说道：“哥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