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咎生的白净,腰肢细软,许多动作做起来丝毫不费力,但这就很为难沈洲意了。

    “队长,你的声音好好听。”白咎慢慢用牙磨着沈洲意的喉结处,迫使他发出更多难抑的呜咽,一声声全数落在了白咎的心头,让他更加的失控。白咎的眼眸变得极为深邃,如同不可窥探的碧潭。

    吞噬着沈洲意,掠夺着他的空气,他的一切,而后再次充满他。

    沈洲意几乎就要把白咎的祖上十八代都慰问了个遍,他抬腿想要踹白咎,但毫无疑问这个姿势却让白咎可以更为方便的做一些事情,汗水从沈洲意的脖颈之间落下,白色的枕套上斑驳着点点的浅色水痕,黑发和黑发纠缠不清。

    “白咎——”沈洲意喊着白咎的名字。

    “我在呢,队长。”白咎低头看着沈洲意的眼睛,而后靠近沈洲意的耳畔,用气声道,“队长,我在呢。”

    白咎慢慢搂紧沈洲意,被修剪的圆润的指甲还是在沈洲意的肩颈上留下了刺红的印记。

    沈洲意喘着气说道,“别闹,明天还要拍戏呢。”

    “没关系,谭导说了,明天不用脱衣服了。”

    沈洲意的脸上浮现出红晕,那抹红逐渐爬到耳根,和沈洲意的眼中浮现出的红潮一般颜色,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身体如同陷入了云端,随着飞鸟的托载而起伏。

    “别……别闹。”沈洲意咬牙说道,脖颈不自觉往后仰去,上头布满了水珠,慢慢淹没在了看不见的地方,与热与暗一起,蒸腾。

    白咎舔舐着沈洲意的脸庞,从眼睛到鼻尖、从睫毛到唇侧、从下颌到喉结……

    而后白咎又狠狠的在沈洲意的腺体咬了一口。

    “唔──”这次轮到沈洲意在白咎的皮肤上落下痕迹了,“发什么神经?”

    “队长你凶我。”白咎嘴上说的软,但,做的事和他的模样却是一点都不符合。

    沈洲意的身体和白咎紧贴,近的可以感受到血液涌动的声音,白咎的犬齿在沈洲意的腺体上来回的摩挲,而后停住了嘴。

    “队长。”

    怎么停了下来,沈洲意想道。

    “能不能也让我染上你的味道?”

    沈洲意的眼眶通红,小队长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他凑近白咎,“只是暂时标记。”

    白咎露出自己的脖颈,那个区域无人触碰过。

    但沈洲意的牙齿陷入皮肤的时候,白咎脑海中的某根弦突然就断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是不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