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菜肴十分体面,鲍鱼海鲜应有尽有。牛老爷旁击侧敲修道者能不能成婚,目光总往一边扫去。
饭后终于送走牛老爷这尊大佛,宛舒和燕珩却脸黑沉沉。
“白水道长,这牛老爷家中妻妾成群?”
“侧室倒是有两个。”
提防,密切提防!他们暗道。
风雪隐眉宇隐忧,“牛老爷方面暂时不用担心,现在就欠陈小伙一方的证词。如果陈小伙真没上山,凶手另有其人。”
他们暗忖,最方便作案的就是寿灵观的道士,除非道灵子真的不认识死者、没有说谎。
再者,死者上山为何事?
能接近陈小伙的只有白水道人了。
“白水道长,陈小伙及其家人认识道长吗?”燕瑶忽然问。
“经过这件案子有所接触。平日贫道和道灵子时常下山,认识县里一半乡民。”
燕瑶心头一动。
一行人继续招摇撞骗,白水道人带着“两徒弟”到陈小伙居住的小村庄。而风雪隐拿着罗盘,和燕瑶在村子徘徊装作看风水。
村里的年轻姑娘和小伙子都朝两人望。
白水道人则直接到陈小伙家中去,此时一名带着头巾的妇人在篱笆后面喂鸡。
她一看到白水道人就皱眉,随即熟视无睹继续喂鸡。
这名妇人正是陈小伙的娘亲,白水道人彬彬有礼地向她问好。妇人点点头,想转身入屋,被白水道人喊住。
“陈大娘,贫道今日来是为了牛公子一案。”白水道人声音之大,吸引邻里侧耳偷听。
陈大娘顿住身形,回头问白水道人“能说的已经向王大人说,道长还来做什么?”
宛舒饶有趣味地端详陈大娘的动作她背身答话,显然极度防备白水道长。要是白水道人经常滋扰,这动作倒说得通。
相反的话……
“贫道的徒儿看到令郎上山,为什么令郎要说谎?令郎今天在家吗?贫道要与他对质。”
越来越多村民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