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容砚找了不少医馆,却都没有大夫说能治赵云灵的,本已是焦虑不已了,却又突然收到了李氏的信来,说是有混混去容欢的店里闹事,便只好收拾了东西匆匆赶回去,顺便看看有没有能治赵云灵的大夫。
唐河自那日对容欢倾心后,便日日去看容欢店里的情况,正好瞧到容砚带着昏迷的赵云灵回来的情形,便暗中派人打探了他们的身份,这才知晓,容砚二人便是容欢的父母,心中顿时起了主意。
唐河寻了个时候,找到了容砚,一见他便开门见山地道,“我有办法让你妻子醒过来。”书仓网
容砚却是心中骇然,抓住了唐河的衣领,语气阴冷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你有什么目的?”
唐河在容砚的气势压迫下,却一丝惊慌都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不过是因为我看见了罢了。至于我的目的,等我将你的妻子治好之后再说也无妨,只是如果你要对我有什么不利的话,那可就没有人能救你的妻子了。”
容砚盯着唐河看了良久,见唐河仍旧是面不改色,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便将信将疑地将他给带了回去。
唐河被容砚放下了领子之后,才在容砚看不到的时候狠狠喘了两口大气。
其实他心里根本不像刚刚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恰恰相反,他怕得要死,但是他不能表露出来,一旦有一点不对,他怕容砚真的会杀了他。
不过他刚刚对容砚说的也不全是假话,他确实有办法能治赵云灵。根据他打探来的消息,赵云灵表现的症状虽然是昏迷不醒,但是却没有大夫能治好她,很显然,赵云灵的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生了鲜有人知晓的怪病,另一个则是中了毒。
而唐河在外混了这么多年,什么东西都学一点,什么东西都会一点,也曾跟过一个被人称为神医的怪老头学过一点医术和毒术,而像赵云灵这样的症状他也见过几种,如果赵云灵和他见过的情况相似的话,那他还真有点把握能够治好。
到了地方,只见赵云灵躺着榻上,面色铁青,眼睛紧闭。唐河掰开了她的嘴,却见赵云灵的舌苔白得厉害,便又给她把起了脉。血气不旺,寒气偏重,经脉瘀堵不通,和他曾见过那个病人的情况是一样的。
唐河不禁松了口气,还好当初的药方他有背,这下他才是真有把握能治好赵云灵了。
唐河随即起了身,对容砚道,“她这是中毒了,这个毒不太常见,不过究竟是谁会用这种毒来害她?”
容砚只是冷冷地看着唐河,一言不发。如果他知道,还用得上唐河来看?他早就打上那人的家门要到解药了。
唐河见此,也自知失言,默默坐下拿了桌上的笔蘸了墨水“刷刷”写下了一个解毒药方,将其递给了容砚。
容砚过目一看,却见这药方里全是药性极烈的药,若是普通人吃了,怕都会给吃出鼻血来,不由得对唐河这药方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
“你确定这个药方能治好云灵?”容砚狐疑地道。
唐河特别坦然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我还有求于你,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那我问你,附子一般是用作什么的?”容砚随口问了一个药方上的药名道。
唐河一闻此言,便知道容砚这是他们信不过自己了,也不恼,老老实实地回道,“附子气味辛温,有大毒,主治风寒咳逆邪气。”
容砚对医术方面也有些了解,听唐河此言,不禁挑了挑眉,又问了一个药名,“那桂枝呢?”
唐河仍旧是想也不想地就说道,“桂枝味甘辛,气香性温,善解风邪,最调木气,升清阳脱陷,降浊阴冲逆,舒经脉之挛急,利关节壅阻。”
容砚这才勉强信了他这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