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没有直接表现出来,而是开始关心秦若泽到时候穿什么比较好。
秦母帮秦若泽收拾行李,把衣帽间里的衣服翻来翻去,还是觉得秦若泽的衣服不够多。
秦若泽站在一旁无言,这里的几个衣柜都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这还只是她夏季的衣服,她一天换一件也够不重样地穿上好几年了。
大概也只有爱女如命的秦父秦母才觉得她的衣服不够。
帮她整理好行李,秦母又纠结起来,京城的上流圈子她也待了这么多年,对这里的风气也很了解,她总怕自己的女儿刚认回来,什么也不懂,被人欺负。
如果秦若泽知道秦母的担心,大概只会笑一笑,那些敢欺负她的人,都被她送去地府了。
唯一令秦若泽没有想到的,大概是第二天沈明修会亲自来接她。
“我就住在隔壁,方便一些。”
秦父秦母看着他温和得过头的笑脸,心里升起了和秦容一样的念头——他们的女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好像不太合适吧。
怎么看沈明修对秦若泽的态度都照顾过了头,让人不得不多想。
沈家虽然算得上帝都第一大豪门,沈明修也有本事有手段,但就因为他太有手段了,像秦父秦母这种真心疼女儿的人才越发不放心。
他们的女儿,刚刚回到豪门圈子,就宛如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怎么禁得住沈明修这种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的人算计呢。
秦若泽和沈明修浑然不知他们两人一个在父母心中是纯洁无瑕的小白花,另一个心眼多得堪比渔网。
秦父秦母毕竟是生意场上的人,情绪表露得比较隐晦,秦若泽虽然隐隐察觉到一些,却也没有在意。
等到了游轮,周围的眼神就更加露骨了。
所有人亲眼看着沈明修带着秦若泽上游轮,态度还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纷纷用敬佩怜悯的眼神看向秦若泽。
秦若泽几乎要被他们看得怀疑人生,略带疑惑地问:“你这是都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沈明修垂眸:“是他们自己心里有鬼罢了。”
秦若泽对此持保留态度,之前听秦容说还不觉得什么,今天看见那些人一见沈明修就像小鸡仔见了鹰一样,才切实懂了他在别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自从上次秦父的生日宴后,程云舒就一直忍不住去想秦若泽。
她一边恨对方这个土包子在生日宴上大出风头,一边又觉得那天的很多事都透露出奇怪来。
比如那几个意淫秦若泽的人,后来不但被关了禁闭,之后也一直倒霉不断。
要说这些事都是秦若泽做的,她觉得这个乡下土包子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但要跟她无关,那可就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