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头僵硬着脸，拿一旁的毛巾擦干手，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厨房来到院子里，确定周围没有人。
他摸出手机拨通，对面响了几下就接通，传来诧异的声音：“老于头？”
“族长，”老于头神色一正，即便对面的人看不见，他依旧是一副恭敬之态：“莫妄向少族长打听司家，少族长护着。族长，莫妄这个人我看不透。”
言下之意，这个莫妄不是名和钱就能打发的。
老于头的意思司智峰懂，他静默好几分钟：“一个戏子罢了，冀昀知道分寸。”
老于头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要不要老于头试探？”
“不必。”司智峰声音略带疲惫：“冀昀什么脾气你也知道，把他惹恼了反倒不好处理，阿炎已经到了丹城。”
老于头领会挂断电话，一想到司炎与司冀昀的关系，他就头疼，再一次后悔接了这个任务。
整整情绪，从花圃掐几朵花，装作寻找配饰的样子回来，那边司冀昀已经把司氏企业介绍个遍但是没有透露司氏内部的任何消息。
老于头放下心来返回厨房，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听外面的谈话。
司冀昀从国内说到国外，从高精尖科技说到民生产业，从政界说到商界介绍半天，莫妄一直安安静静听着，期间煮了一壶茶给他倒上，神色非常平静，倒显得显得司冀昀在吹牛。
司冀昀气笑了：“你不相信？”
莫妄抬头淡淡道：“相信，但这不是我想听的。”
司冀昀奇怪：“你想听什么？”
莫妄不答反问：“你对司氏了解多少？”
“司氏嘛，的确不是外面看起来这么简单，但是”司冀昀凑上去，与他面对面，两人的距离不足一掌，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你为什么要了解司氏？”
莫妄淡淡道：“若我说好奇呢？”
“可以，”司冀昀又向前，突然伸手按住莫妄的脖子，与他的嘴唇只留下一丝丝缝隙，调笑：“司氏的秘密很多，要不然我们今晚在床上好好谈一谈？”
莫妄：“这算交易？”
司冀昀听到他的话，笑得非常开心，只是眸子墨如深渊：“算。”
莫妄沉默，许久，他笑了。
“嗷！”
一声惨叫响彻天际，一只手突然伸手按住司冀昀脑袋，用力重重撞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