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公孙瓒一个人想要静一静,他需要把心境平复,但这种心境岂是平复就能平复的?
公孙越一人走在成太守府邸内,迎接着皎洁的月光,一步一步缓慢的走着,似乎在感受着大地的温暖。
或许,这是他人生中,最后几时能享受到这等的静谧。
没有人靠近公孙越,不仅是公孙瓒需要静一静,同样的公孙越也需要静一静。
“今日来人在何处?”
“禀二爷的话,人在西厢房。”
“带我前往。”
“诺!”
公孙越族中排行老二,故而被称二爷。
不一会儿,公孙越来到司马朗所住的厢房,站在门外良久未曾开口一句话。
“门外何人?若有事,直接推门而进。”
这里可是太守府邸,守备森严的太守府邸,如若出事,岂不是在打公孙瓒的脸?
“某公孙越!”
咿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露出公孙越精神奕奕的那张脸。
生死似乎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看来公孙太守做出了选择了。”
见到来人,司马朗心里就已经猜到了来人的目的。
“先生却是错了,非是兄长选我,乃我自愿而去。”
闻言,司马朗倒是楞在那里,他不曾想到,生死面前,还有人这般风轻云淡,这等气度羞煞多少豪杰。
一时间,司马朗不由敬佩,从床上起身,正襟危坐与公孙越面前。
礼足了!
“先生,兄长只告诉我要做什么并没有具体如何做,我知此念头并非是兄长长久以往就有的,而是先生来之后才有的。所以今夜斗胆冒昧而来,欲请教先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