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肥甘,衣暖轻,不知节者损福,广积聚,骄富贵,不知止者杀身——《省心录》
初平二年,五月中,
酷热,这样的热度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少,反而越来越热,许久未见雨的豫章,难得连连下了数日的大雨,大雨冲刷被炙烤难耐的大地,开始逐渐恢复的升起,空气中也难得有一丝的凉意。
岸边的杨柳、风铃木的树叶格外的翠绿,四处都在散发着喜色。
路上,有着不少的水洼,马车一旦路过,不得就要激起一阵的水花。
泥泞的路,行人走着,一不心就要被粘稠的黄泥巴给粘住了脚,开始变得行走不便。
下雨,就不适合出门。
在府邸的陈欢,在得知郡守府通知后,当即愣在那里,脑海里面却是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原先打算过一二日,就准备前往会稽山阴。
“联姻?”
孙策长大了嘴,有点懵,而且糜竺还是欲要与陈欢联姻。
下间只要是有心人,都知道陈欢至今尚未婚配。
那么
“策乃晚辈,他乃策的叔父,此事策做不了主。”
面对着糜竺,孙策倒是很光棍的回应他。
闻言,糜竺倒是没有半分的意外,此事他早已知晓,不过孙策毕竟乃豫章的地头蛇,他前来还需与孙策打一声招呼才对。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陈欢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见到糜竺身后的女子,陈欢略微的失神,抬头的瞬间,深深的看了一眼糜竺,被陈欢一阵直视,糜竺在内心深处却是有点寒意。
想他糜竺纵横下,乃大汉下一等一的富商,论及财富者,无人能超过他。
但就被年龄比他稍微上一二岁的同龄人直视,心里却是起毛,糜竺浑身满是不自在,只不过,这丝情绪糜竺藏的很好,,脸上的笑意依旧不曾增减半分。
多年行商,早就练就了一张水火不侵的笑容。
“久仰徐州麋子仲大名,如今有幸得见,乃欢之幸事。”
“久仰,陈叔弼大名,今日得此一见,才知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