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告知与你?”
并未回答张杨的问题,栾提于夫罗转身直视张杨,浓眉大眼欲要一样看穿人心。
“哈哈~~~”
“你我乃朋友,乃交心朋友吗,有何不能的。”
张杨显示一愣,旋即爽朗的大笑起来,虽然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把栾提于夫罗放在眼里,只是栾提于夫罗手中还掌握着数千的兵马,这些都是他从南匈奴带来,都是骁勇善战之辈,张杨作为上党太守,要不心动完全是假的。
眼珠子一转,栾提于夫罗摸了摸腰间的弯刀,似有似无的低着头:“州牧究竟何意思?让我在此处苦苦守候不成?”
声音中带着抱怨,张杨也没有在意,反而笑了下,上前欲要拍着栾提于夫罗的肩膀,要知道张杨在身高上可是整整高了栾提于夫罗一个个头,在看向他的时候兴许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吧。
当然对此栾提于夫罗并不在意,就在张杨靠近时,腰间的弯刀出鞘
寒光乍起,锋利的刀芒落在张杨的脖颈上。
“你”
“你这是”
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种恐惧,以往在战场张杨都未曾体会到这种死亡的恐惧,眼下倒是真实的体验了一把。
“太守,告诉你一个消息。”栾提于夫罗的声音渐渐的变冷了下来,冷若冰霜,听得张杨心底一阵发寒:“方才我杀了一人,乃幽州公孙瓒的人,而且他手中握的制式军刀乃白马义从独有。”
“什么!”
不顾刀柄架在脖子上,张杨刷的一下声音飞分贝提高了不少,不过他很快理解栾提于夫罗的做法,当即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眼下他什么事情都不需做,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努力让栾提于夫罗冷静下来。
万事以自己的性命为重。
“此事,州牧自会处理,你何必担忧。”
“哈哈哈哈~~~”
“世道如今你还想骗我!”栾提于夫罗一低头,当即朝着张杨看去:“你可知我杀了谁!”
“难道是”
张杨的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人的身影,也只有他,才能让栾提于夫罗如此的恐惧。
“没错!”
此时此刻的栾提于夫罗眼眸通红,神情略微的狰狞:“我可是杀了公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