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下意识地往霍朗下身踹过去,躲避之下,霍朗松开了许言,许言使出吃奶地劲往自己卧室跑去,颤抖这的手刚碰到门锁,门就被霍朗大力推开。许言自知无路可逃,解释道:“章远恒只是我找的律师,帮我打一个官司。”

    “霍氏这么大的法务部门都不够你用?还要到外面找律师?”

    “我这个案子比较棘手,只有他可以。”

    许言最怕看见霍朗这幅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脑海里飞速闪过几个念头,霍朗则是居高临下地俯视许言,他最爱看许言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了,霍朗觉得许言怕极了自己是件好事情,只有这样许言才能永远对自己言听计从,才绝对不敢离开自己。

    “你继续说呀,为什么只有他可以?”

    “我咨询过很多律师了,他们都说没有把握打赢,只有章远恒说他可以。”

    “你知不知道章远恒为什么有把握能打赢官司?你知不知道他的律师事务所为什么能几乎百战百胜?你知不知道他和a市的章家有什么关系?”

    霍朗的连番发往把许言问蒙了,他的确没有调查过章远恒的背景,只听霍朗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攀上他这尊大佛了,就能永远摆脱我了?”

    许言猛地抬头,盯住霍朗的眼睛,质问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霍朗猩红的目光里燃烧着地狱的烈火,他把人按倒在床上,抓着许言的肩膀用力地问道:“是不是这样?”

    许言不知道为什么眼眶里积聚起泪花,他惨笑着说:“在你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霍朗没有说话,低头吻了下去,许言把头扭开,霍朗几次三番都没能得逞,一手拧住许言的下巴,一手牢牢捆住他的两双手。许言奋力挣扎,嘴里的血腥味儿直冲到大脑,最终体力不支败下阵来,任凭霍朗把他颠来倒去地折磨。

    许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匆匆忙忙地起身洗漱,拿上公文包后冲出家门,百米赛跑后来到小区门口,拦下了出租车。

    刚刚坐上车正要说出霍氏集团的地址,下腹传来一阵绞痛,痛得他额头直冒冷汗,背也弯了下去。

    前面的司机问道:“先生,要去哪儿?”

    “江城路上的和睦医院。”许言本想说出霍氏的私人医院,一想到昨晚霍朗那张近乎是扭曲的脸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和睦医院里有他幼时的玩伴王谨,许言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就来这家医院。

    许言下车的时候几乎已经不能直起身了,好在王谨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了。

    “你干什么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

    王谨可以算的上是许言这辈子最好的朋友了,他和霍朗的事情瞒着所有人,唯独没瞒着王谨。

    “他昨天晚上来了。”

    “艹,你为什么不报警啊?”

    “报警了以后告诉警察我的弟弟要□□我吗?”

    “那你就这么任他折腾吗?你这小身板还够他折磨几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