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能看出来?”古学斌听到苏瑾瑶最后的一句话,表示很惊奇。

    苏瑾瑶就点点头道“男人成婚之后,多多少少会有些阳气不纯,眼睑、印堂都能够表现出来。也就是为什么说童子(shēn)未婚的男人是纯阳之体的缘故。而如果是很久没有和妻子在一起了,也是可以把阳气补回来的,气色上是可以看出来的。”

    古学斌听完,立刻就把自己的脑袋瓜凑过去,在苏瑾瑶的眼前晃来晃去的道“瑾瑶,你看看我的阳气是不是特别的纯呢?”

    苏瑾瑶推开了古学斌的脑袋,说道“切,知道啦。说正事,这个潘先生和你说的是一个人吗?”

    “应该是。”古学斌也是想了想,道“这个潘云瑞先生非常了不起。相传他是苦出(shēn),但十分的聪慧,又很好学。年幼的时候家里穷苦,他就知道去学堂做帮工,读书识字都是在窗外听来的。十二岁的时候考了乡里童生,十四岁就参加了县里的(chun)试,成了全县最年轻的秀才。只不过他十七岁娶妻之后,十八岁(ài)妻难产与他的孩儿双双殒命。他便自此再不求得功名,只一心在乡下种田,也再未续弦。直到冯叔盛和他有

    了一面之缘,他竟然肯到冯家教冯叔盛读书习字,成了他的启蒙老师。”

    “哦?还有这样的一段传奇?”苏瑾瑶不由得更加赞许,看来这个潘先生确实不简单。

    不仅仅是他的年幼聪慧,更因为他的一生痴心。

    古学斌点点头,道“只是不知道,冯叔盛一向顽劣,为何就讨了他的欢心。两人相差十几岁,却好像成为了忘年之交。自此,潘先生就在冯家安顿下来。表面上是一位教习,其实在冯家的书院里并不教授其他的学生,只是每(ri)闲散着。”

    苏瑾瑶点点头,道“是了,听冯叔盛也是这样说的。如此说来,倒是谢谢冯叔盛,给我找来这么一个好的教习。”

    说着话,也就到了宫门口。明娟已经在这里等候了。明娟(shēn)后,还跟着一辆太子府的马车。

    古学斌就和苏瑾瑶直接上了太子府的马车,明娟坐上原来的马车,一起往城外走去。

    算一算,从过年前一天苏瑾瑶来过之后,就把秀宁他们一直放在这里没有管过。现在苏瑾瑶心里倒是觉得有些惦记了。

    马车一来到太子别院门口,门外的家丁远远看到太子的马车过来就跑进去通报了。

    等到马车停在门口,管家已经带着别院里的人“呼呼啦啦”的又出来迎接。马车下面跪了一大片,倒是分外招摇。

    就连在古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明娟看了,都有些惊讶。毕竟这里只是一栋别院,还不是真正的太子府,怎么就弄出这么大的一番阵仗来。

    古学斌则是早就习惯了,把这些人打发了,就拉着苏瑾瑶进了门。

    进来之后就见秀宁和东子他们都站在门口的石屏旁边,朝这边张望着。

    秀宁一见苏瑾瑶来了,立刻就迎了过来,道“主子,您来了?刚才府里的管家都出迎在外,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子到了,所以没有一起去迎接。”

    “不必,你们不用弄那样三拜九叩的。”苏瑾瑶摇摇头,表示她不在意这个。

    秀宁和东子、秀绣、秀清又赶紧给古学斌见礼,毕竟这位是当今太子(diàn)下,礼数上也不敢怠慢了。

    古学斌就道“瑾瑶,你去跟他们说说话吧。我去前厅坐坐,顺便让他们准备午饭。”

    苏瑾瑶知道,古学斌是怕秀宁他们对着太子拘谨,也就点点头,对古学斌投去感谢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