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衣痴痴笑了许久,大约三盏茶的功夫了。

    花谨倚在旁边,看着她时不时偷笑的模样,暗觉得十分有趣。

    想当年,她也是为了一个男人偷着乐,偷着哭,时过境迁,看到沅衣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的蠢样。

    “妹妹这是心想事成了?”

    沅衣点点头,“霁月被我亲傻了,花谨姐姐你知道吗,他看着我的眼睛都是一动不动的,我知道他没有生气,霁月被我勾到了。”

    花谨倒了一杯花茶,“我看啊不是你迷住了男人,而是男人迷住了你。”

    “不过上嘴亲了亲,你竟为此沾沾自喜。”

    后半句是敛了笑意的。

    这还是头回,花谨拉了脸讽笑着和沅衣说话,她立马就不敢开腔了。

    “可是以前的霁月,碰都不让我碰,我要是碰了,他会很生气的,如今他没有生气。”

    那样就说明勾到了呀。

    说明霁月对她,还是有想法,还是会活动心思。

    花谨端着茶杯在房内踱步,“那是因为他开始知道你的好,唱到一点甜头了,男人本性根子都是坏的,专骗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笑了你就能感觉到他对你敞开心扉?都是假象而已。”

    沅衣护犊子,她不允许别人说霁月的不是。

    “你胡说,我看过,霁月一点也不坏!”

    她的霁月很强。

    哟,小绵羊也有脾气。

    可惜啊,可惜牙齿都长不齐,手脚也还嫩,骨头太小了。

    花谨被她逗乐,取了一把桃花木扇在掌中展开又合上,循环往复,来回把玩着。

    试探着问,“你瞧过?”

    “说给姐姐听听,你家哥哥的根到底是什么模样的。”

    沅衣不愿和她分享,咕哝了句,“这要怎么说。”

    “妹妹该不会诓我玩呢,没瞧过说自己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