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温念念说,“我明天下午两点和人约了谈合同,所以中午一点出门,我叫了韩松诚三点来接你去医院,你可以多睡一会儿。”

    “好,晚安。”

    “晚安。”

    谢桑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她看了一眼时间,三点十分,意识到是韩松诚。

    喊了一句,“等一下。”

    迅速把温念念的睡衣脱了,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单脚跳着去开门。

    韩松诚穿着件小皮夹克外套,头发向后梳着,慵懒的站在门外,看了一眼她现在的样子,挑了挑眉,“听说你....”

    “停。”谢桑拦住他,不让他把她的黑历史说出来,“站在这儿等我五分钟,我收拾好了马上出来。”

    “五分钟?你们nV的不是都要两个小时吗?”他看着谢桑单脚蹦着往里面去。

    “你桑爷能是一般人吗。”谢桑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

    说五分钟就是五分钟,谢桑用水洗了脸,漱了口,把头发梳好就出去了。

    脚踝肿得更大了,今天也只能穿着拖鞋出门,好在她们家一直有一双专门属于她的拖鞋。

    韩松诚搀着她,坐电梯上了车,侧过头问,“哪家医院?”

    谢桑看着前面来来往往的车流,沉默了一下,“中心。”

    白天有些堵车,谢桑准备用手机预订了一个号,取了号就能直接去。

    解了锁,看到自己银行卡冒出两个提示,多了两笔钱,一笔一万的,一笔二十万的。她皱了皱眉头,把二十万的给转了回去,然后用微信给温念念发了句,“谢谢温爸爸包养。”

    中心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韩松诚找了两圈儿都没找到车位,谢桑说,“要不你去停那个残障人士的车位吧,反正我现在也差不多。”

    “得了吧。”他用余光看她一眼,“我还是别咒你。”

    第三圈儿的时候就有人的车开出来了,他顺利的停了进去,一把倒得非常完美,谢桑朝着他投过去了羡慕的眼光,“真厉害。”

    韩松诚把谢桑扶了下来,问她,“需要背吗?”

    “不用。”谢桑说,“走吧。”

    人逃不过自然规律,总会有生老病Si,无论是哪个科,都是人来人往,大家相互推搡着。

    在等号的过程中,韩松诚一直下意识的护着谢桑,对她说,“你也学车了吧,没车不方便,我给你一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