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冉点点头，她当然记得，她始终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想起明天的事，她像是隐约明白了，但又好像不明白。
“是不是她们家的人，要来报复？”冯冉问道。
周默峯轻笑一声，脸上严肃起来“我还真的以为你已经明白，但是没想到你不过如此。”
冯冉不气反而笑道“我本来就不聪明，只不过在有些事上比较用心而已。”
周默峯到时没想到她会这么看自己。
没有一点骄傲，反而正确的看待自己的天赋。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她笑不是因为她要报复，而是她已经报复成功了，不管她有没有进警察署，她都成功了。”
冯冉隐约感觉到他说的是事实，她也曾这么想，但是又想回来，即使她成功了又如何，高考对她来说的确很重要，但她想要的从来只是一张大学文凭，能在冯德阔坟前燃烧的一张文凭。
她完成的是他临死前的心愿而已。
周默峯见她脸色出奇的平静，还以为她是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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