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过去,两个人竟是都没有睡着。

    单随星不知道沈迢是因为什么,但他自己则是实在抵抗不住跟沈迢贴的这么近睡在一起,自从离婚,就没有那什么夜间生活的单随星闻到沈迢身上的木香就有些怀念,一时情动……

    “沈迢,你睡了没?”单随星又开始问。

    这次沈迢却回答了:“没有。”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因为靠的近,单随星也看到了沈迢喉结的动作,他脸有点发热,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半天才开口道:“虽然我们离婚了,但其实当个炮友也挺不错的,你看这个提议……?”

    还没等单随星说完,沈迢却已经俯身吻上了他的唇,本来还想就他们两个的关系做出调整的单随星立刻软了身子,伸手攀上了对方的脖颈。

    ……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单随星是在沈迢的怀里醒来的。

    昨晚他一直到凌晨才被放开睡着,累的七荤八素的单随星简直怀疑沈迢根本不是禁欲了几星期,这得是禁欲了起码一年。

    单随星慢吞吞睁开眼,从被子里抽出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后才放松了点,还好没有起的太晚。

    “醒了?”沈迢觉察到单随星的动作,伸手把被子往上搂了一下。

    “嗯——”单随星懒洋洋地回答一声,现在他才回想起来昨晚自己说什么“当炮友”的建议,虽然乍一听有点傻x,但昨晚过后,单随星又突然觉得其实还挺可取的。

    缠绵之后,单随星发现自己真是全身心都需要沈迢。

    “我去洗漱,你还要睡吗?”沈迢坐起身,一边下床说道。

    单随星迟疑了一下,也跟着坐起来:“算了,我可不想让阿姨觉得我好懒,说不定我一会儿还能去帮帮忙。”

    沈迢抬眼看他:“你是说帮忙烧水?”

    “……”单随星的确只会烧水。

    沈迢眼看着单随星又要炸毛,走过去摸了摸他本来就睡乱的头发,说:“没事,她难得一年大显身手一次,不用我们帮。”说完就走到洗手间去洗漱了。

    还呆呆坐在床上的单随星情不自禁又伸手把头发摸乱,小声嘟嘟囔囔道:“什么嘛……”

    等他洗漱完去了厨房,果然发现不需要他帮忙,沈母正愉快地处理着一条鱼,又叫沈父在旁边帮她,听到单随星主动要求帮忙,沈母还笑着劝他:“没事,你去玩吧,这边有我们两个就行,你等吃就行。”

    单随星被强塞了盘葡萄,就这么又被赶回了楼上。

    楼上,沈迢正坐在桌前打字,单随星有点好奇地走过去,吃着葡萄看了一眼,忍不住苦闷开口:“你又在写论文啊,要不要吃葡萄?”他把盘子放在桌上,“还挺甜的。”

    沈迢对葡萄倒是没有什么兴趣,他继续写着:“不用,你吃吧。别下去了,在这儿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