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都能这么说了，她也算是真的看出来李凡的不容易了。
“谢谢您！”可能因为是对方最后的善意，没有了刚才那么挑剔的感觉，李凡笑着抓了一下自己脑袋，这会儿的他心情也是比刚才好多了，憨笑了一下。
可是，还是失败了！
走出了办公楼，李凡心里多少是有些懊恼，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正要点火的时候，还是收了起来。
入目的是一对母女，小女孩个子不高，这会儿还对着李凡笑盈盈的打了一个招呼，那眼睛圆圆的，好像能看出明亮的太阳。母亲略微带着点眼角细纹，可是从对方精致的打扮看来，应该是一位女强人。
算了，不抽了！
李凡摸了一下裤兜，这抽烟也要省着点，留到最想抽的时候。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高大的写字楼，他不信，如果都走一遍，还找不到一份工作。
顶着中午的太阳，李凡又是走了几家。都是中午了，就算是裤兜没多少钱，好歹是买了一个煎饼果子蹲在路边啃着。“我说兄弟，你光看着吃，能不能帮一下忙。你帮我扶住车子，那有个孕妇摔倒了。
不对你去帮忙一下才对！”
孕妇？
摔倒了？
这人不直接的喊，跟他说做什么？
该不是碰瓷的吧？李凡看了一眼那骑手，一身的汗水，看起来是没有力气了？2月的天，能热到把轻羽绒都给湿透了？还是掉进了哪个沟里？李凡正犹豫的时候，那孕妇已经在地上呻吟起来，好像还有红色的血污。
这是要生了？李凡也顾不上这个了，什么碰瓷不碰瓷的，总不会更倒霉了！
扔下了手里的煎饼果子，迈开步子就跑。一边跑，一边拨打了120，这个时候，是个人都会这么做。
一直到对方上车，李凡这忙前忙后的，才算是彻底的放松。屋里的倒在路边的大树旁，颤抖着手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叼在组里。眯着眼睛看着救护车闪灯离开，原来这女人就是附近的上班族，老公刚好在附近。
要不然他可能还要跟去！
那小哥，刚才喊的积极，也不知道上来帮忙。李凡叼着烟，转头看了一圈，明明应该早就离开的起手，这会儿有冒出来了。这个红衣服的傻帽，刚才为什么不来帮忙。李凡见此，直接伸手打了一下。“你刚才喊的积极，就知道在旁边看着。”
“因为，我也受伤了哈哈！”外卖小哥看了一眼李凡，这人发呆的专注，他在旁边翻车了也没看见。
说着外卖小哥露出了一下腿，裤腿都撕裂了一个口子，看着有些红肿，只能疼的在原地坐着。
送走了这面试的人，徐子晴下楼匆匆的接人谁能想到这杨总来就来了吧，还带着自己孩子来的，她本来是想在公司里公式化的接待，现在只能先空出来时间，让应聘的人都靠白雪和从新选了，下楼来接杨董。“杨董！这边”
徐子晴说着，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只是三人还没转身去咖啡厅，身后就传来了车辆的声音看过去才发现，是刚才那个应聘的人，一套的流程徐子晴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