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姬翎逍赶紧松开沈一莳的手,身侧的手回味的握了握,刀削般的脸染上一抹绯红。

    “小李子呢?”

    “在外面。”姬翎逍不知道沈一莳问小李子干嘛,诚实回答。

    “他要伺候我沐浴。”换言之,让他进来。

    “我可以帮你。”

    “你是帝皇,身份尊贵。”换言之,我怎么能让你伺候我。

    “没关系。”

    “随你。”姬翎逍要伺候自己,沈一莳懒得管他,索性随他去了。

    见色起意的狠辣暴君,不就是想趁着沐浴吃豆腐吗,他懂,他都懂。

    虽说姬翎逍说要伺候自己,可沈一莳没有让他帮自己脱衣服,他背过身,抬起手放在胸前的衣襟上,开始解衣扣。

    衣扣解下,衣襟被解开,白色长袍滑落,墨发如瀑布般滑落,坠在肌肤胜雪上,黑与白的相互映衬,轻而易举就能刺激人的眼球。

    沈一莳的起身,把弦月琴抱在怀里,微微侧耳听了听姬翎逍那边的动静,“我要去沐浴,你——”如画的眉宇轻轻皱起,似乎不知道自己是该邀请姬翎逍一起还是请人离开。

    良久,沈一莳微微舒展了一下眉峰,脸上一点端倪没露,他随意说;“随意。”

    弹了那么久的琴,有些疲乏,沈一莳想沐浴一番。

    沐浴——

    姬翎逍喉咙微干,吞了吞口水后摩挲着手指看向沈一莳看不清神色的娇嫩玉脸,姬翎逍迟疑紧张问:“能不能一起?”

    沈一莳抱着弦月琴的手紧了紧,“你想一起?”

    看到沈一莳抓紧了弦月琴,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排斥,姬翎逍下意识说:“你要是不愿——”

    姬翎逍那句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还没有说完沈一莳清清冷冷出声说:“那便一起吧,让小李子带我过去。”

    姬翎逍张了张嘴,想把未说完的话说出来,可嘴唇动了动,说出口的却是——

    “我带你过去。”

    “身为帝皇,你不该在我面前自称为我,该称朕。”沈一莳把弦月琴往声源处送过去,让姬翎逍拿的意思很明显,动作很亲昵说出口的话却很疏离,丝毫没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情谊。

    先前一个劲的自称朕,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这才几天,就在我面前说我,呵,可真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