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完人，老鬼得意睨了冯往一眼：你这个木头！
冯往老老实实杀猪，心里却觉得熨帖。他一向不如老鬼会说，以前在江府也是他帮着自己出头，这会儿倒是有了从前的味道，心觉得更贴近了些。不似之前几日，似是而非的，总觉得隔着什么。
不过木讷不代表能让人气着老鬼，冯往抬眼，眼风在杀猪刀的铮亮下，叫那人心口一抖，猛地想起这可是冯往，往年时常徒手打死野猪扛回来的猎户！
那人轻拍几下自己的脸，赔笑说：“这不是见着肉高兴，一时昏了头嘛。我这种货色哪里是能弄回野猪的？别跟我一般见识，莫怪莫怪！”
说好了在村里分，确实不能独独不给一人。见人认了怂，也就算是过去了。
来帮工的每人能多分一点，让他们带回去吃。他们也更喜欢这样，能叫家里也尝尝。其他的就村里一户一刀肉，由村长分了，冯往他们自己倒是没剩下什么了。
还在还有不少骨头和下水，老鬼喜欢吃下水、啃骨头。有大骨正好可以和下水一道卤上，咕咚咕咚卤煮着，又是一阵绕村的香气。
院子里刚建好的房子还需要晾晒，阴些时日，老鬼暂时也没有搬进去，还是跟冯往凑一张床上睡。两人都是睡相好的，一张床也跟隔着银河似地，谁也碰不着谁。
如今火.药有了，镇上那跟踪的是人是鬼都不用操心，是时候赚些银钱了。冯往虽是猎户，比村中村民是有些积蓄，但老鬼一来，又是盖房，又是吃吃喝喝买了不少东西，如今也不太富裕。
冯往好奇问：“你想做什么工？”
他还真想不到老鬼能做点什么，江山那一世是江府小少爷，做工是不可能的。再上一世，战地邮差没什么银钱，后来成了戏子倒是听说攒了些钱。总不会是要做戏子吧？
老鬼直接呼噜了他脑袋一把，做什么戏子！
“明儿去镇上，我好叫你知道知道，少爷是如何挣银钱的。”老鬼大言不惭，“你只管放心，从前江府给你发月钱，明儿起本少爷也给你发。日后你也不必上山打猎了，只管在家中陪着逗趣儿解闷吧。”
冯往点头：“真期待！”
哼！老鬼回头就盘算开，从镇上哪个商户下手，是了，他才不预备自己做什么买卖，他要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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