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连着手铐的锁链是可以收缩长短的。

    被肏到迷迷糊糊的时候盛寻脑海中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双手被反拷太长时间,能小范围内自由了也无法顺利的活动,只觉得手臂酸胀,即便手铐内圈被棉布包住了,在用力挣扎很多次之下手腕还是会觉得疼,并且在皮肤上留下了一圈红色的痕迹。他双手无力的垂下,身躯被男人抱了起来,如同一滩软肉一样被迫紧嵌入对方的怀中。

    而那根可恶的鸡巴,自然硬邦邦的插入他的小穴里面。

    项易已经射了一次,完完全全不管不顾的内射,浓白的精种几乎喷满了盛寻的宫胞,涨得他小腹酸麻。男人还故意问道:“你吃了我这么多精子,你说你会不会被我干怀孕了?”

    没有项勤这个“牵制”的时候,盛寻打嘴炮时从来不会落下风,而且他笃定项易不会像项柏那样恶劣,会捏着他有性瘾这个“七寸”来调教他,因为他从男人的表现上能看出来,现在的项易根本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体。所以盛寻立即反唇相讥,“你爸爸昨晚在我的逼里射得更多,要真怀孕了,真不好说是谁的种。”

    项易气坏了,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唇,却也不是很舍得用力,最终含吮的时候更多。盛寻却不会跟他客气,牙齿稍稍能用点力气之后,积攒着在他舌头进来的时候狠命咬下,男人皱起了眉头,两个人很快都品尝到了血腥味。盛寻模糊道:“放了我,小勤还在等我……”

    项易笑了起来,“你这样说,我更不会放开你。”他毫不在意自己的疼痛,依然用受伤的舌头来吻他,在他的口腔里四处作恶,胯下的阳具也把盛寻塞得严严实实的,在重新硬起抽插之前,让里面一滴精液也漏不出来。

    唾液中混合着铁锈味,因为一直在动,那个伤口一直没愈合。盛寻没有心软,积攒完下一波力气的时候又咬了下去,这次把项易的嘴唇咬破了。而男人丝毫不以为意,更疯狂的来亲他,把两个人的唇舌都沾染上血色,最终又都混合着唾液吞进肚子里。

    抽插的时候盛寻就没多少力气,快感太强烈了,那根特殊的阴茎即便不动的时候存在感都很强,抽插起来的时候就让他有种灵魂都在颤粟的感觉。他被抱了起来,四肢无力的垂下,纤细的腰肢被对方的手臂紧紧钳住,男人另一只手托住他弹软的臀部,开始以这个姿势操他,一边含住他一颗奶头吸吮。

    黏黏糊糊的水声夹杂着锁链撞击的声响,还有床轻微的摇晃声,组成了整个室内的合奏。盛寻又被干了小半天才恢复一些力气,他不顾还处在极度的快感中,突然用手腕上连着的锁链快速的缠住男人的脖子,满满缠了一圈,然后把一端拉在自己的手中,用力缩紧,项易的动作就暂时停了下来。

    脖子是身体上极脆弱的地方,无论再强壮的男人都是一样。盛寻的动作明显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有蓄谋,毕竟他居然能精准的握住尾端,即便是项易也一时半会没有办法挣脱。

    “别逼我。”盛寻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呼吸有些急促,手指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敢松懈。他收紧的恰到好处,男人脖子上显见的红了一圈,被勒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如果不松开的话,兴许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危及生命。“我知道这是在飞行器上,是你的私人座驾,你让飞行员调整目标地,送我去天月星球。”

    项易眼底一片赤红,脖颈处青筋凸起,面色因为痛苦而胀得通红。他扣紧了盛寻的手,但盛寻将锁链握得很紧,即便是他也难以自我解救。呼吸明明有些不顺畅了,鼻孔都很明显的在翕张着,可他却不仅没有暴怒,反而笑了起来,喋喋笑着,像个切实的疯子,“让我把你亲手送到他身边吗?让你从此彻底离开我?我做不到。”

    盛寻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不要命了吗?”

    他现在在掌控对方的性命,不需要多久,这个男人就能失去鲜活的生命。盛寻冷笑道:“你别堵我会不会心软,我在老家的时候,差点真杀了人!”

    他没有说假话。

    盛寻从来不是被动挨打的性格,福利院的欺凌太强烈,他当然会反抗。别人骂他他会骂回去,他能骂得比谁都脏,别人打他他即便打不过那么多人,也一定会还手,甚至还自己摸索出一些打架技巧。或许就是因为他的反抗,那些人才会对欺凌他的事乐此不彼,并且下手越来越黑。直到某一次他们又在群殴盛寻,其中几个大一点的少年甚至对他的雌穴起了兴趣,想再次剥掉他的裤子,原本瘫软成一团的盛寻突然暴起扑向其中一个带头的少年,拿出自己藏着的一根绳子福利院为了避免他们闹出大事,会搜出任何能造成伤害性的东西,然后快速的将那根绳子绕在对方的脖子上并且用力收紧。被他勒住脖子的人当时眼眶凸起舌头都吐了出来,要是他的同伴们再慢上几秒钟的话,他的性命就真的不保了。

    盛寻那副狠厉的模样吓到了众人,从那之后他的日子居然好了许多,那些人只敢再做些小动作,再也不敢朝他动拳头了。也因此盛寻有很多的时间用来学习,最后考上了天空球的大学,彻底离开了那个噩梦般的地方。

    锁链再次收紧,他看到了项易的眼睛,也如同多年前那个被他勒住喉咙的少年一样稍稍有些突起了,脸上的血色更是红得吓人。

    可项易却彻底放弃了挣扎,完全不再去掰他的手指,而是盯着他,笑得发出的声音如同破风箱一样,断断续续地道:“与其失去你,不如……死在你手上……”

    英俊的面容逐渐扭曲,即便是在这种状态里,项易也没有疲软,埋在体内的阳具反而越来越硬。他甚至还握住了盛寻的腰身,抽出小半根阴茎,再用力顶了进去。

    浓白的精水从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爆开,丝丝缕缕喷溅出来,弄脏肌肤,弄脏两个人的毛发。盛寻被顶得浑身一颤,但受到更大刺激的则是内心,因为他能看得出来,项易是真的不怕死,甚至是朝着他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