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跟你说过,被下药后为了控制自己,用刀划,这手已经失去了神经,又怎么会痛呢。”

    “它只是流血多了,让人感觉很恐怖罢了。”

    司洛逸看到这根细嫩的手指,心中有人声音说,这事百分之八十是原文司洛逸干的。

    可现在,就算这些事没算在她的头上,难免有些愧疚心里油然而生。

    那人坚持不缝针,要自行愈合,医生开了药,包扎好后,嘱咐不能碰水和重活,以免伤口开裂。

    司洛逸不敢让人乱动乱跑,将人放在沙发上,扔了一个电视遥控器。

    她刚准备去拿上午没吃完的鲜花饼,衣角被拉住了,“你手也在受伤中,好好坐下,别干活了。”

    伤口已不在痛了,司洛逸活动活动手指给白依惜看:“我只是伤了表皮,你伤了皮肉,必须好好休息。”

    她跑去厨房拿来了鲜花饼放在桌子上,去跟团子玩。

    虽然团子一直由平叔照顾,但还是有一大堆的玩具。

    司洛逸跟着团子去后院里挑选,她想找一个小小的球球丢着玩。

    放玩具的篮子有很多的空隙,一个绿色的球在篮子最底下。

    团子高兴的围着她转圈。

    她将玩具一个个拿出来,到最底的时候,伸手去拿那球。

    球拿了起来,底下有张照片引起了她的注意。

    有个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约莫有两三岁,站在一座大房子面前,比了一个剪刀手,明媚的笑着。

    出现在这种地方,一定是原主司洛逸的照片。

    但问题是这张小时候她有张一模一样的,是她被捡回福利院醒来时,院长给她的。

    那一直压在枕头下,那是她所拥有的,关于自己的最后一点点念想。

    将那照片拿出来放在口袋,一点别的想法也没了。

    明明现在的脸和没穿过来时候不一样,但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一张她的照片。

    司洛逸照片拿出来,给团子看,问它道:“团子,你认识这个人吗?”

    团子的对着她叫了几声,头在她裤子上一直蹭,裤腿沾满了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