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珊望向苏羽的目光中满是探究，很显然，苏羽的表现已经勾起了她的强烈好奇。
狐疑的打量了苏羽片刻，虞珊忽然展颜一笑：“不管怎么说，工业园已经成了仍在咱们手中的烫手货，若是不能做出成绩的话，你我两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苏羽道：“对你来说……或许如此，我却无所谓，唔，既然说到这个份儿上，我想知道，袁牧今天出现在这儿，是不是代表……你已经获得他的支持？”
虞珊轻轻的“嗯”了一声，道：“也可以这么说吧，花溪工业园是韩清泉竖起来的一面旗帜，市政府已经投入海量的人力物力，但他并未从这个项目上得到任何回报，尤其是在罗书记因病疗养的时节，错误估计了形势，最终被袁牧得到了最大的蛋糕，并且将花溪工业园当成争斗的战场。”
苏羽思索着道：“我还不是很明白。”
虞珊将烟蒂弹进烟灰缸，解释道：“袁牧是老组织，在省里和中央都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人脉关系网，部委和省委主要领导来花溪视察，就是袁牧在背后推动的，这样轻易就可以帮他扭转在花溪市的不利局面，工业园的项目失败，韩清泉将会受到致命威胁，这就是他的目的之一。”
苏羽皱了皱眉头：“那他有什么理由还会支持咱们？”
听苏羽蹦出“咱们”两个字，虞珊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不过隔着淡淡的烟雾，她相信对面的苏羽不会察觉，接着解释道：“工业园的现状有目共睹，无论咱们现在做出什么样的努力，都不可能在几个月之内就明显改变工业园的面貌，是吧？”
苏羽点了点头，这正是他含糊的地方之一。
虞珊微微一笑，道：“所以他才会给咱们最大的支持，有成绩自然少不了他的功劳，没成绩则更能体现出韩清泉当初决策的失误，而且还能在杨家和虞家两方都落下人情。”
苏羽眉头微微一挑：“这么说，袁牧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虞珊道：“差不多吧，否则也不会表现得如此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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